這可真是巧了,黃影是傅智淵的情婦,已經給他生了兩個女兒,肚子裡還有一個,據說已經查過性別,是兒子。
如今,她的侄子撞了傅智淵的侄子……
“原來是她的親戚,果然是蛇鼠一窩!”
傅錦行冷笑一聲,收住了腳步,轉身看向曹景同,又皺起眉頭:“是黃影的侄子又怎麼了?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她要是敢包庇那個什麼黃天天,我就讓她知道一下,什麼叫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只是中海本地一個官員的孫子,就敢囂張到這種地步,幾百萬的豪車隨便改裝,不是貪汙來的錢,又是什麼?
這些所謂的高幹子弟,坑爺爺,坑爸爸,總要讓他們吃一吃苦頭才行!
曹景同略顯猶豫:“傅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還聽說,黃影的預產期已經過了,孩子一直沒有動靜,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親自去找她,以免攤上麻煩。”
聽了他的話,傅錦行神態一凜:“預產期過了,孩子還沒生?”
曹景同點了點頭:“是啊,雖然她一直隱瞞著訊息,不過我向值班護士打聽了一下,還是知道了這個秘密。”
傅錦行似笑非笑地問道:“又使了美男計吧?”
“咳咳!”
曹景同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為了得到情報嗎?”
傅錦行還真沒有說錯,很多時候,包括在公司裡也是,曹景同都很受女人們的歡迎,只要他一出馬,鮮少有搞不定的事情,特別是在八卦方面。
所以,傅錦行索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沒事還能聽到一些訊息,何樂而不為。
“那就更應該去看看了。”
傅錦行轉身就走,無奈之下,曹景同只好快步跟上他。
他們又去了黃影所在的那家醫院,說來奇怪,病房門口空無一人。
“我爸不是特地請了好幾個人伺候她嗎?人都哪裡去了?”
打量了一圈,傅錦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曹景同也環顧四周,心生疑惑。
他莫名地有些不安起來:“傅先生,我們還是先走吧。要知道,老人,女子,小孩,這三種人可是惹不得的,更何況,黃影還是孕婦,一個人佔了兩樣,萬一……”
曹景同沒敢繼續說下去,因為他作為傅錦行的助理,跟在傅錦行的身邊好幾年,很清楚自己老闆的脾氣,一般情況下,他已經決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所以,自己勸歸勸,傅錦行肯定不會聽就是了。
跟他想的一樣,傅錦行並不理會,而是一把推開了病房的房門,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一個護工正在給黃影按摩雙腿,一聽到聲音,她連忙問道:“你們是誰?怎麼連門也不敲就進來了……”
傅錦行打斷她:“出去,和你沒關係。”
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護工顯然被嚇到了,只見她下意識地縮回了雙手,呆呆地站在原地。
懶洋洋地靠在床頭的黃影開口說道:“王姐,你去幫我買一份乳酪蛋糕,我忽然想吃甜食。”
她從床頭取了一張鈔票,遞給了護工:“前面那條街上賣的不好吃,你打車去維多利亞西餅屋買吧。”
很明顯,黃影是把她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