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
想想也是,於是,何斯迦就沒有反駁。
不知道是真的困了,還是傅錦行的懷抱太溫暖了,令人產生睡意,沒過多久,她就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當何斯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兩個人的姿勢居然都沒有改變過。
她倒是舒服了,但是,對於傅錦行來說,應該相當辛苦。
不過,他看上去並不疲倦,反而神采奕奕。
看見她睜開了眼睛,傅錦行低頭,在何斯迦的眉心親了一口。
她不樂意:“沒刷牙就亂親,髒不髒?”
他也不樂意了:“那你還沒洗臉呢,我也沒嫌棄呀。”
何斯迦推搡幾下,沒有把傅錦行給推開,倒好像是在跟他打情罵俏似的。
“我看看傷口。”
傅錦行伸手去扯她的睡衣,又被何斯迦用手給攔住了:“沒事別亂看。”
他把臉一沉:“剛才是亂親,現在是亂看,難道我就這麼招人煩?”
何斯迦在心裡回答一句,是的。
但她嘴上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就是了。
檢視了一遍何斯迦的傷口,發現最表面一層已經結痂了,傅錦行這才放下心來。
他起身去洗澡,叮囑道:“你在家好好待著,哪裡都不要去。”
她想了想,連忙問道:“我不出去,可以讓別人過來嗎?”
傅錦行知道,她想見白海棠。
皺了皺眉,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如果白小姐有時間,你可以邀請她來家裡坐坐,不過,還是要注意安全。”
何斯迦立即一口答應下來。
吃過早飯,萍姐送津津去幼兒園,傅錦行去公司,何斯迦因為受傷的緣故,在家休息。
她撥通了白海棠的電話,給了地址,希望她能來家裡一趟。
半小時後,白海棠如約而至。
看來,在昨晚分開之後,她回家也做了不少功課,知道了何斯迦和傅錦行如今的關係。
一進門,白海棠就打量著周圍,然後點了點頭:“看來,傅錦行確實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差。一個人的內心多少都會從他所居住的地方折射出來,包括且不限於裝修風格,擺設,佈局等等。”
何斯迦給她倒了一杯咖啡,笑著介面:“我看你不像是婦科醫生,倒像是心理醫生,或者神婆那一類的。”
白海棠接過咖啡,也換上一副正經的表情:“做醫生也要有敏銳的觀察力嘛!”
說完,她動了動鼻子,又向前兩步:“家裡有人受傷了嗎?”
何斯迦先是愣了愣,繼而誇讚道:“你可真是嗅覺靈敏,我不過是剛才給傷口噴了一點點藥,就被你聞到了呢!”
一聽她受傷,白海棠很是擔心:“出什麼事了?”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何斯迦一五一十地將整件事說了一遍。
“對了,你認識蔣成詡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