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渝就想上前去毀了法陣,但是還沒等她靠近,就被一股力量給震開。
“嘭!”傅知渝直接被彈飛在地上,然後嘴角就滑出了一抹鮮血。
身上泛起真正疼痛感,傅知渝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沒有再次貿然往前衝,但是她一時間想不到能破壞法陣的辦法,頓時急了。
這時,朱洪芸從洞口外面走進來,她看見這副場景,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她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會看見這種離奇而又詭異的畫面。
這太荒謬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經歷的大場面多,心裡承受能力足夠強大,她肯定能被嚇暈過去。
“快來幫忙!”傅知渝看見她,連忙道。
“怎,怎麼幫?”
“想個辦法,把這個法陣給破壞掉。”指著紀眠身下的那個巨大的法陣。
剛才傅知渝被法陣給彈開,朱洪芸可是看見了的,於是她就問道:“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傅知渝蹙著眉頭,既是因為身上的傷口疼的很,也是因為她此刻對面前的狀況毫無辦法,只能看著紀眠的生命力被藍恙源源不斷地吸取。
突然,傅知渝對著朱洪芸道:“拿塊石頭來!”
朱洪芸雖然不知道傅知渝要做什麼,但是她還是給傅知渝找了塊巴掌大小的石頭。
傅知渝就的手裡握著石頭,一步步地朝著法陣靠過去。
越是靠近法陣,受到的阻力越是大。
到離法陣還有一米的時候,傅知渝已經是寸步難行,似乎只需要再前進一點點,就能被法陣給彈開。
傅知渝咬緊牙關,繼續往前邁步。
法陣散發著巨大的壓力,傅知渝只覺得身上像是被車碾過一般,每一寸面板都在承受著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呀啊——”傅知渝咬破了下唇,血珠頓時冒了出來,但是令人高興的是,她又前進了一步,離法陣的距離又近了不少。
她繼續向前邁步。
此刻,她覺得這具身體似乎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個細胞都疼痛到在叫囂,渾身麻痛,靈魂似乎都快要被抽離。
最後,她終於成功地走到了法陣邊緣,她蹲了下來,然後將石頭放在了法陣上。
按照裡的套路,像這種法陣應該都會有一個陣眼,她只需要用石頭堵住破壞那個陣眼,那麼儀式自然就會因為法陣失效而停下來。
傅知渝放置的第一個位置並不是陣眼,石頭放上去,法陣並沒有發生任何一點兒變化。
她沒有放棄,繼續尋找著第二個可能是陣眼的地方。
第三個。
第四個……
傅知渝試了很多次都沒有找對陣眼,眼看著紀眠的生命力越來越少,她此刻的狀態都已經變成了一個二十來歲的成熟女人,傅知渝急到不行。
她加快了速度,幾乎把所有的位置都嘗試了個遍,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找到了陣眼所在。
儀式被迫打斷。
一直閉著眼睛的藍恙猛的吐出一口溫熱的鮮血。
“阿妞!”傅知渝顧不得自己身上還痛著,她連忙跑上前去檢查紀眠有沒有事。
所幸,她除了身體長大了變得成熟了,身體並沒有其他異樣,只是臉色看起來蒼白了些,神色倒是安詳平靜到只像是睡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