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竇初開的年紀,如果能遇上一個極好的人,哪怕結果並不如願,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不是嗎。
徐欣雅在十八歲遇見了長相英俊,家世相當,又是行業翹楚的白厭。二人訂婚後雖然分隔兩個國家,偶爾聯絡也都是徐欣雅主動,白厭大多數時候並不怎麼回覆她,可她仍舊覺得留學的日子有點甜蜜。
那時總有人說白厭不近女色,說他身體有問題,徐欣雅雖然年紀小可也擔心過,但每每看見他俊朗的臉便把什麼都拋在腦後了。
直到她回國,直到她看見朋友圈瘋傳的影片,直到她看到白厭看江黎的眼神,她才明白自己終究還是要跟那些太太一樣的。
徐欣雅還是忍不住哭了,她哭得梨花帶雨,即便是躲在休息室的江黎都覺得心裡酸酸的。
奈何白厭像個冰塊一樣,絲毫不為之所動。
徐欣雅離開之後,又在車裡哭了好一會。
可她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閨蜜蔣莎莎的咖啡館,蔣莎莎一向比她有主意,戀愛經驗又多,這種事還是要求助她。
蔣莎莎驅趕了店裡的客人,今天只為徐欣雅營業,畢竟她也不在乎咖啡店賺的那點錢。
可看徐欣雅哭得眼睛像爛桃一樣,便直跺腳罵娘。
“該死的白厭,你哪點不如那個小三,他竟然說那麼不要臉的話,要我說你就應該退婚,看看他白家的臉往哪放。”
徐欣雅擦擦臉上的淚,委屈的說“臨江那幾個富二代哪個不是在外面瞎胡鬧,跟誰在一起不都那樣,至少白厭那個人還是能看的。”
“你就是被他那張臉騙了,一臉禁慾,之前還都傳他不行呢,藏得真好。”
“莎莎,你給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辦。”
“雅雅,你之前說那個江黎是白厭當年資助的女學生?”
徐欣雅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就那出身,白家肯定不會同意的。想要把白厭搞到手,你得雙管齊下。”
蔣莎莎甩甩短髮,眼睛一轉就想出了鬼點子。
鬼機靈的伏在徐欣雅耳邊,壞笑著,說得徐欣雅即害羞又害怕。
“這,這能行嗎?”
“怎麼不行,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我就不信他白厭是什麼正人君子。”
這邊剛出手術室的白厭,不停的打著噴嚏。
“白醫生,注意身體啊,大夏天感冒可是不舒服啊。”秦偉見狀忙說著。
白厭笑笑“沒事,剛剛鼻子不舒服。”
“對了,你讓照看的那個病人,挺不過這個夏天了,癌細胞已經徹底擴散了,估計沒幾天了。”秦偉的話讓白厭停住腳步,他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師哥,怎麼了?”秦偉輕拍他的肩膀。
“沒什麼。。。他也撐了挺久了。”二人繼續朝更衣室走著。
“要不是你,估計他早不行了,咱們院那些進口藥,他可是沒少用。”秦偉有些不屑,他不懂白厭為什麼要幫那樣一個無賴。
秦偉還記得那人來住院的那天,白厭便安排了病房,可他卻因為住的不是單人單間而鬧到了主任辦公室,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的靠山是白厭,對醫護人員惡語相向那更是家常便飯。
“師弟,最近還是麻煩你幫我多看著點他,過幾天就是柏康的大慶,我這邊沒時間顧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