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江黎偏頭,卻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大廳裡走出來。
準確的說是兩個身影,白厭和他懷裡抱著的女人。
女人一臉嬌羞,身體被西服外套裹著。臉埋在他的胸口,修長的雙腿搭在他的臂彎裡,讓人看了禁不住面紅耳赤。
江黎忙別過身,生怕被白厭看見自己,卻又忍不住撇眼看過去。
“那就是徐家小姐?這倆人也是太急了。”
“能不急嗎,之前一直聽說白厭那方面有問題,現在看不是有問題,是人家一直憋著呢。”
“憋著?”
“你不知道嗎,聽說當年有個他資助的女學生脫光了勾引他,結果愣是什麼都沒發生。”
“這麼主動,都沒成啊,這白厭也真是能忍。”
大廳外兩個賓客閒先聊著,卻不想這話鑽進江黎的耳朵裡。
可江黎越想越覺得不對,受他資助的女學生,這說的不就是她自己嗎,她什麼時候脫光了勾引他了。
正要上前詢問,卻不想被人一把扯住胳膊。
岑星不知何時已經表演完,站到她身後了。
江黎打量著他,只覺得今日他臉上的粉及厚,還帶了一副大框墨鏡,整張臉只露出來鼻子嘴,一身長衣長褲絲毫沒有炫耀身材。
“別聽她們胡說,衣服帶來了嗎?”
江黎把袋子遞給他,仔細打量著墨鏡後面的臉,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你的臉?”
“沒事,昨晚跟人打了一架。”
岑星輕描淡寫的說著,接過袋子便開始檢視襯衫。
“幸好,你沒給我扔了,不然要賠品牌方錢的。”
江黎詢問了昨晚發生的事,岑星只是簡單說了說,並沒有將全部經過都告訴她。江黎再次迷茫了,不懂白厭為什麼突然發瘋。
“對了,問你個事,林澤出事之前很缺錢嗎?”
江黎這一問,岑星不由得下顎線緊繃。
“好像是,怎麼了?”
“白厭好像給林澤轉了錢,而且還說讓他消失,我不知道。。。”江黎欲言又止,她知道不應該在岑星面前說這些,畢竟他和白厭之間總是不太友好。
“你是怕,白厭逼得他自殺?”江黎沒有說出口的話,在岑星嘴裡說出來總有一股一切既成事實的味道。
“別,別這樣說,白厭不是這種人,最,最多就。。。”
岑星再次打斷她的話“最多就是找個背鍋的,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江黎心口一顫,邁步就要走。
岑星忙上前拉住她“好好好,我瞎說的,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