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阿黎了?”
“。。。”
“你也知道她失憶的事?”
“。。。”
“是你告訴她,我死了?”
電話另一頭始終不做聲,岑星握著手機的手指有些泛白。
他雙眼無神地看向對面,五光十色的舞池,絢爛的燈光,紙醉金迷的人群以及女孩子們投來渴求的眼神。
他抿了抿嘴唇,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初他捨棄自己、愛人、尊嚴為的就是站在流量的頂端,過肆意的人生。他再不想為生計發愁,再不想奔波於一個又一個劇組,再不想看見導演鄙夷的眼神。他,就是要過現在這樣的日子。
他低頭嗤笑一聲,默默帶上胸前的墨鏡,還是原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他前腳瀟灑地走進通往頂層包房的電梯,後腳便瞧見身側一個魁梧的男人扛著一個女人出了電梯。
女人的臉被頭髮擋住,岑星卻嗅到一絲香豔的味道,臉上隨即露出玩味的笑。
岑星知道,這就是上層世界,永遠的紙醉金迷,而普通人永遠望塵莫及。
江黎整個人倒掛著,長髮披散著。她面色潮紅,胃裡的酒精瞬間灌入大腦,原本還清醒的人,瞬間飄忽忽的。
“白厭,白厭,白厭。”
江黎並不掙扎,垂在白厭背後喃喃地說。
陰涼,昏暗的地下停車場。白厭拉開後排車門,直接把江黎扔進車裡,自己順勢棲身而上。
司機秦放見此,連忙下車,守在車子旁邊。
逼仄的空間,只儀表盤亮著燈,空氣中酒精混著柑橘香,竟是奇怪的甜膩。
白厭壓在江黎身上,襯衫的領口敞著,他被濃重的酒氣沾染,整個人褪去了往日裡的冷漠和蕭肅,多了幾分迷惑的魅力。
“揹著我,來蘇州河釣凱子。江黎,你越來越厲害了。”白厭的語氣裡殘留著平日裡的冷漠。
許是酒精的原因,許是柑橘香的迷惑。江黎不知怎的,整個人似被炙烤一般,而白厭卻是她此刻需要的冰。
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他,伸手扣住他的腰帶,軟若無骨的手指在黑色腰帶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
她一下一下拉著他的腰帶,微涼的指尖一下一下撞在他的平整熾熱的腹上。
她滿眼慾望地盯著他滾動的喉結,身體軟到不行,嘴巴貼在他耳邊似說話,又似在吹氣。
“阿厭,我饞了。”
她這是怎麼了?從前她人前穩重嫻靜,從不要求他帶她出去,從不要求見他的朋友、合作伙伴。人後無論他如何撩撥,她都平淡如水。
如今,竟像匹失控的野馬。
白厭疑惑著卻承受不住她如此的熱情,他環住她的盈盈腰肢,她環住他。
他翻身將她放在自己身上。
江黎現在覺得整個人彷彿燃燒起來一般,她坐在他身上,軟糯又艱難地爬到與他同樣的高度。
潮溼又溫熱的吻。
凌亂的長裙,鋪散在他身上一直蔓延到座椅上,如同滿山盛開的花朵遮蓋了土地原本的地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