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雒妃睡在客棧上房,時不時都要聽到鎮子裡傳來的打鬥聲響。
沒有侍衛在身邊,她心頭微微發憷,秦壽好似曉得,他旁的並未多說,只拍著兒子哄睡覺之際,順帶也一併拍了拍雒妃背心,將她和兒子一併哄了。
實在見雒妃睡不著,在晦暗不明的房間裡,他幽幽地看著她好一會,爾後不動聲色將兒子挪到床尾角落裡,拉過雒妃,翻身就壓了上去。
雒妃一驚,她睜大了桃花眼,就著夜色支吾了兩聲,推了推他。
秦壽啄了她唇一口,兩隻手靈巧地伸進她小衣褻褲中,嘴裡卻醇厚低笑道,“蜜蜜嘴上不說,卻是一直翻來覆去,這樣故意勾為夫,為夫就好生滿足你。”
誰能像他這樣面無表情的說出此等不知廉恥的話來,雒妃心頭一惱,她一抬頭,就一口咬上他下唇,稍加使力,嘴裡就品嚐到一股子鐵鏽的腥味。
她趕緊鬆開,其實也沒想咬傷他。
哪知秦壽眸色瞬間轉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末了啞著嗓音道,“公主自找的!”
雒妃還沒明白過來,她嘴就讓秦壽堵了,且他動作之間猶如狂風鄹雨,來勢洶洶地雒妃只有退縮招架的份。
一直到雒妃舌根發麻,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才饕餮滿足地放她喘氣。
總是房裡沒留燈,很是昏暗,雒妃便肆無忌憚地瞪著他,她小巧如貝的腳趾才悄悄的蜷縮了起來。
“呵,”秦壽俯身,與她脖頸相纏,並刻意很是小聲的道,“在瞪我,看來為夫還需努力,不然蜜蜜為何還有力氣。”
“不……”雒妃才說出一個字,她就再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緊接著,便當真是花初香,蕊吐馨,溪泉汩汩,哪堪風雨墜。
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小金蓮,眼兒媚,腮痕嫩,鶯鶯鸝鸝喘不停。
又有那風流郎使的手段千般,排出紅浪,翻來雲雨,叫那嬌嬌兒百般央及他不依,一段春嬌,一段春嬌,風流夜夜與朝朝。
初歇,雒妃已經迷迷糊糊,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就是秦壽下床打來熱水與她收拾身子,她也是不大曉得的。
這一覺,她直接睡到第二日辰時末。
她睜著眼躺床上好半天都沒動,秦壽已經餵了息藏米糊糊,是以她能安安靜靜的多睡一會。
昨個晚上,情到濃時,她好像聽聞秦壽在她耳邊說了句話,斷斷續續的,他又小聲,她只抓著幾個關鍵的字眼。
雒妃側頭,就盯著坐桌邊單手逗弄兒子的秦壽來,她腦子裡則在努力回想。
約莫有一刻鐘,秦壽逗兒子的手一頓,他維持著面無表情的神色,清清冷冷的道,“蜜蜜別再看,為夫要吃不消。”
他根本沒看向雒妃,甚至目光都還在兒子身上,臉上也半點異色都看不出來。
雒妃反應過來這話意思的時候,她不屑地嗤笑了聲,不過還是移開了目光。
她窸窸窣窣地坐起身,拿了衣裳套上,乾脆扭頭問他,“昨晚,你跟吾說了什麼?”
秦壽並不理她,全然當沒聽到一樣。
雒妃揪了揪被子,她瞥了他一眼,又飛快錯開,爾後扭捏地喊了聲,“夫……夫君,昨晚夫君說了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