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什麼理?”
李仕魯再次冷笑:“卷子你我都看過,有什麼問題?”
“若是真有問題,那就明日朝堂上好生辯上一辯!”
“就憑著他們能想出‘改土歸流’這樣的方策,這次老夫說什麼也要幫上一幫!”
任亨泰想明前因後果,哈哈大笑:“既然宗孔兄都這麼說了,那愚弟又豈能置身事外?”
“不過說起來,若這卷子的主人真是玄武書院學生,那能想出這改土歸流主意的人...”
另一邊,諸多考生剛剛走出宮門,馬忠良就走了出來。
他將許圭一行人攔住:“諸位稍等。”
陳顯認得此人乃是陛下身邊近侍,奇怪的走上前:“這位公公,可是叫我等?”
馬忠良笑笑:“不錯,還請諸位移步一敘。”
其他的考生看到這一幕,紛紛感到好奇,可又不敢湊上去偷聽。
馬忠良笑道:“陛下讓我出來,向諸位詢問一句話。”
“公公請問。”
“改土歸流之策”,馬忠良眼神在諸考生身上逡巡:“可是蘇謹蘇大人所授?”
陳顯一愣,然後笑笑:“非也,蘇大人雖是學生恩師,但‘改土歸流’之策確非恩師所授。”
“不是蘇謹?”
馬忠良也愣住了:“那是何人如此高才?”
“說起此人學生也十分佩服,那還是我玄武書院一年輕先生。”
陳顯有些得意的笑道:“這位先生年方十七,然對時務的把握卻十分精準,學生之策論皆是從其身上學來。”
馬忠良忍不住讚歎:“此人如此年輕,為何不來參加科舉?敢問此人名諱?”
“學生也只知先生為國姓,單名一個四字,學生稱呼其為朱四師。”
“朱四?”
馬忠良愣住了,怎麼總覺得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小三爺倒是在泉州,可他化名也不該是朱四啊?”
陳顯看著有些發愣的馬忠良:“公公還有事嗎?”
“哦哦,沒了,多謝指教。”
“不敢,學生告辭。”
。。。
“朱四師?”
老朱一愣,旋即想起什麼:“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