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門口有幾個鬼鬼祟祟的。”
齊源抬頭瞥向大門,隨意掃了一眼,不屑笑道:
“老鼠終於忍不住出洞了?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都準備好了。”
“盯緊那幾個探子,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告訴我。”
“是。”
吩咐完這些,齊源端起酒杯繼續向陳明善敬酒:“少侯爺節哀。”
陳明善受寵若驚:“多謝大人。”
看著陳明善一飲而盡,齊源才笑著端起酒杯輕輕抿了抿,“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恭送上差。”
歸德侯府,與其說是侯府,不如說就是個三進小院。
從外面向內看去,一覽無遺。
隨著齊源一聲令下,‘羽林衛’們紛紛起身,勾肩搭背的向外走去,明顯醉的不輕。
就連齊源走路也是一步三晃,尹心和江民一左一右相互攙扶著,才勉強出了門。
門外的探子見狀,悄悄後退幾步,一閃身鑽進了旁邊的小巷。
對這一切渾若不覺的齊源,擺擺手與陳明善告別,晃晃悠悠向國賓館走去。
陳明善送別齊源後,立即轉身回府:“關門。”
大門吱扭扭的緩緩關閉。
就在大門完全閉合的瞬間,陡然有二百多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從屋內、後院鑽出,黑壓壓的擠滿了院子。
張弛上前一步:“你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守靈。”
陳明善被他的殺氣一激,本就不多的幾分醉意頓時煙消雲散:“是,將軍。”
張弛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盤坐在地閉目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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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喝多了?”
平壤城內某處被臨時佔用的民房內,達柳披著軍裝,冷眼看著傳令兵。
“那倒沒有”,傳令兵笑道:“去喝酒的大概一百多人,不過大明的使者和軍官,醉的不輕。”
“情報可靠嗎?”
“可靠。”
傳令兵繼續說道:“最新情報,大明使者回到使館之後就熄燈休息了。”
“崗哨呢?”
“崗哨正常,恩...好像還多了一班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