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著季巖吉一臉不樂意的樣子,老馬卻鐵石心腸:
“三天之內,他的佇列再不會站,正步踢不齊,老子就讓恁知道花兒為啥子這樣紅!”
交代完這些,老馬悠哉悠哉的揹著手走了,獨留下在風中凌亂的‘雞眼’,瞪著一雙鬥雞眼。
“孃的....”
儘管再不情願,他也不得不面對現實。
當即,他就惡狠狠地向季信秋走去:“狗東西,給我過來!”
“我就不信了,弄不直溜你這雙順拐的腿!”
傻了眼的季信秋,同樣一臉絕望的看著季巖吉...
。。。
一天後。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季巖吉猶如暴躁的公牛,在伙房背後的草坪上瘋狂轉圈圈:
“大哥,我喊你大哥了行嗎?你個狗東西平時走路也沒事啊,咋一踢正步就順拐?”
季信秋戰戰兢兢,一臉懼色看著他,卻不敢吭聲。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他孃的給點反應好不好,哪怕吱一聲呢?”
季信秋想了想,礙於季巖吉的淫威,低頭開口:“吱...”
“恁娘嘞...”
一天的疲憊,換來的是無功而返和老馬的處罰。
“恁倆連個正步都踢不齊,還有臉吃勞什子的飯?滾滾滾,晚上不許吃飯!”
雖然與當初徵兵說好的不同,今天沒有飽飯吃,但季信秋卻不敢質疑。
犯錯,就要挨罰。
這是千古以來老祖宗傳下來的道理,他得守著。
但季巖吉不一樣啊。
他明明沒有犯錯,卻要跟著季信秋一起挨罰,冤不冤啊?
更何況,中午為了抓緊功夫多練一會,他本就沒有吃飯。
這下可好,本就飢腸轆轆的肚子,不爭氣的喊了一個晚上,睡也睡不著。
“巖吉哥,你餓了嗎?”
季信秋小心翼翼,壯著膽子問道。
“廢話,就是因為你,老子一天沒吃飯,你說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