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錢塘縣衙,卻看到駙馬王寧的貼身侍衛白瑾,正在和許圭說著什麼。
只是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不出些什麼,
看到趙爻來了,白瑾才客套的笑笑:“這位就是趙御史吧?”
趙爻並不認得白瑾:“本官正是,閣下是...”
“我乃駙馬的貼身侍衛,這次前來是通知許大人去一趟揚州。”
趙爻心下一動:“去揚州?”
“恩”,白瑾笑笑:“許大人和童福山童大人的案子遷延日久,陛下催的緊,索性就兩件案子一起辦了。”
趙爻心下一喜,但不動聲色,反而裝作為難的樣子:“可是許大人手上押著那麼多公事,尚有疑案在身,這個..”
“疑案?”
白瑾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什麼疑案?”
“也不是什麼大案子”,趙爻詳裝沒什麼大事:
“昨夜疑犯王丘死於獄中,死因疑似中毒,而他死前最後吃的東西,是許大人送去的宵食。”
“這...”
白瑾苦笑:“許大人,您還真能給您師父惹事,這下你身上背的案子又多了一起了。”
可還沒等趙爻竊喜,白瑾接下來的話,就讓他暗恨自己多嘴。
“既然如此,此案的證據、屍首,就一併轉交給我,合案處理吧。”
“啊?”
趙爻一愣:“這不合規矩吧?塌房案是由本官主理的。”
“呵呵,趙大人要是覺得不合適,不妨與我一同去揚州拜見駙馬。”
白瑾無所謂的笑笑:“其實駙馬也不想攬這件差事,
但陛下曾下嚴令,茲要是許、童二位大人的案子,必須交由他過問,您看...”
趙爻清楚,這白瑾說話客氣,但態度也很明顯——人和案子,他都要帶走,你不服就去找駙馬。
到了這個時候,別說找駙馬能不能要回案子,就算能要的回,他也沒那個功夫。
更何況,在證據封存的情況下,想要定許圭的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駙馬願意幫他審著玩,那趙爻也正好藉此機會脫身,去做更重要的事。
“下官慚愧。”
趙爻皮笑肉不笑看著白瑾:“既然是駙馬爺奉旨要審,下官又怎敢阻攔?”
“這位大人一會簽下交割文書,就可以帶人走了。”
“多謝,多謝。”
白瑾笑笑:“哦,對了趙大人,我對這裡不熟,還得麻煩你幫我找幾個人?”
“找人?”
趙爻一愣:“找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