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嚴世奮、許圭,則被直接任命協辦此案。
趙爻接到旨意,不敢有絲毫耽擱,回家匆匆收拾了幾件衣裳,立即在錦衣衛的護送下啟程。
這一路快馬加鞭,不過數日便到達了錢塘。
嚴世奮和許圭早早收到訊息,在城門外迎接。
但這趙爻似乎是個對許圭脾氣的,剛剛到任顧不上寒暄,立即要來案宗開始查案。
隱隱中,嚴世奮有些擔憂。
這趙爻上來就如此雷厲風行,只怕和他們不是一心啊。
晚上趁著在衙內對付一口,吃著便飯的時候,嚴世奮忍不住和趙爻套著近乎。
“趙大人,聽說你是方老學生?”
“是。”
趙爻面無表情點了點頭:“我曾在緱城先生書院學習,不過未蒙他收錄門中。”
“話可不能這樣說。”
嚴世奮笑道:“既入書院,自然是緱城先生的門人,我聽說他老人家一直對你挺照顧?”
趙爻面無表情掃他一眼:“嚴大人是有什麼話要說?”
“沒有,沒有。”
嚴世奮笑著擺手:“不過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曾在緱城先生處學習過,算是你的學兄吧。”
趙爻放下碗筷:“趙爻拜見學兄”
“哎喲,你這麼客氣做什麼。”
嚴世奮也被趙爻整無語了。
這傢伙是聽不懂自己的話,還是壓根不想懂?
如今方先生雖然賦閒在家,但新帝敬仰其名,可一直想要請他老人家復出呢。
你這副油鹽不進,生怕和緱城先生扯上關係的樣子,又是做給誰看?
“白眼狼,哼!”
嚴世奮見不能用同窗之誼套近乎,決定暫時別亂說話,瞧瞧情況再說。
第二天一早,趙爻早早的開始提審王丘。
“王大人,本官有話問你。”
王丘小心的站在一旁,陪著笑臉:“大人有話儘管問,下官知無不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