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安頓在何處了?”
“他和咱們相約,在城外三十里,碼頭邊的茶棚相見。”
“好,抓緊時間趕緊走。”
剛到門口,就看到蘇謹派來的那幾個郎中,愁眉苦臉的攔住了他:
“公子,這次你又要裝幾天的病?”
“嗯...怎麼也得四、五天吧?”
“那若是有人來探視,怎麼辦?”
“就說我這病傳染,誰也不見。”
郎中嘆口氣:“好吧。”
童福山納悶:“不就是圓個謊嗎?你至於這麼不樂意?”
“不是因為這個”,郎中嘆口氣苦笑:
“咱們走的時候,先生要弄個什麼‘手術室’,這一下子耽誤這麼長時間,怕是回去又要落下許多了...”
童福山這才恍然。
這些郎中,大部分都是先生從山西帶出來的,有本地的郎中,也有醫學院的學生。
無論是什麼出身,這些人身上都有一股特性——醫呆子。
他們只對新奇的醫術感興趣,對外界的事物不管不問。
不是在學醫術的路上,就是在瞧病人的床邊。
自己這邊辦事,需要這些人來打掩護。
但沒想到,卻耽誤了人家的‘學習任務’,讓人家不樂意了。
“等這次差事辦完,我就讓你們回去。”
郎中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
“那就多謝公子了!”
看著童福山帶著**、李庸從後院溜走的身影,身後一個醫學生湊了上來:
“先生,這麼說,童公子回來之後,咱們就能回應天了?”
郎中卻答非所問:“你知道嗎,很多人都說童福山最肖其師。”
“啊?是說童公子聰明嗎?”
“不。”
那郎中搖搖頭:“是因為他和蘇先生一樣,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