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一支支長槍死死頂著他,很快有人讓出一條通路,一身穿戎裝的校官走了進來。
“吳奇?”
那校官冷笑:“你可還認得本將?”
吳奇戰戰兢兢的抬頭,臉色迅速變得灰敗:“你是錢勇,千戶大人...”
“認得就好。”
錢勇冷冷一笑:“不過老子現在已經是鎮江總兵了,沒想到吧?”
吳奇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那恭喜大人了。”
錢勇輕輕拍了拍吳奇的臉:“放心,你們主僕當年給老子的羞辱,老子會一點一點的慢慢還給你們。”
“帶走!”
這時,一個小兵跑了過來:“將軍,和吳奇一起的那幾個人不見了。”
“幾個小毛賊而已,不必在意。”
錢勇嘴角噙著冷笑,眼中盡是殘忍的興奮。
“就地給本將審審這個吳奇,本將要知道陳六安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是!”
百餘人押著吳奇就地紮營,帶著刑具就鑽進了營房。
不多時,裡面就傳出吳奇的陣陣哀嚎和求饒聲。
錢勇冷眼看著,心中有些疑惑:“他沒事跑金山寺來幹什麼?”
“將軍,這賤奴嘴巴硬的很,什麼都不說。”
錢勇騰的一聲站起來:“嘴巴硬?那是你們手段還不夠狠,老子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撬不開嘴的人!”
“烙鐵給我!”
看著吳奇瘦骨嶙峋的身體,錢勇嗤笑:
“瞅你這樣,你那主子也沒讓你吃飽啊,犯的著這麼忠心嗎?你招還是不招?”
吳奇只是瑟瑟發抖,卻什麼話都不說。
“好,老子就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話音未落,錢勇手中的烙鐵無情的向吳奇伸出。
“啊——————————!”
。。。
另一邊,好不容易尋上山的童福山,站在山頂的廟門前,苦無對策。
地方是找到了,可唯一的線人卻丟了,他該去哪找陳六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