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冷著臉:“童大人,您是上官,有些話下官本不該講。”
“但您越俎代庖,私自派人去下官的高郵縣地界抓人,是不是有些不妥?”
“下官雖然官職低微,但此事決不能如此善罷,一定要去欽差大人那理論理論!”
“別別別。”
童福山笑眯眯的給陳秋讓座:“陳大人,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您不知道?”
陳秋冷笑:“難道您一味裝傻充愣,就能混過去嗎?”
“不是”,童福山苦笑:“我是真不知道啊。”
“陳大人,就算你要去告我的狀,你也得讓我知道到底是因為點什麼啊。”
看著童福山一臉無辜的模樣,陳秋也愣住了。
“童大人,難道您當真不知?”
童福山繼續露出無辜的神色:“我這才剛起來,陳大人就跑來興師問罪,可我到底應該知道什麼啊?”
“張升昨夜去高郵縣抓人的事,不是您的安排?”
“抓人?”
童福山都有點‘糊塗’了:“抓什麼人?”
“何會長府裡的家奴何歡。”
“這何歡是誰?本官抓他幹什麼?他犯什麼錯了?”
陳秋狐疑的盯著童福山,可他那一臉無辜的樣子,似乎真不像是裝的。
“張升說何歡與少女拋屍一案有關,具體什麼情況本官也不清楚。”
“嗯,我大概清楚了。”
童福山站起身,忽然狠狠一拍案几:“這個張升,天天就知道給本官惹麻煩!”
“**!”
“公子,我在。”
“去!把這個張升給我喊過來,我倒要問問他是不是吃飽了撐的,跑人家高郵縣胡亂抓什麼人!”
“是!”
過了不知道多久,張升才黑著臉姍姍來遲。
見了童福山也沒給絲毫好臉色,隨意的抱了個拳:“大人,你找我?”
“張升!”
童福山再次狠拍案几:“說!你昨夜是不是跑到高郵縣抓人了!”
“有這事。”
“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