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就沒法看了&bp;,主打一個彩虹屁,將朱棣捧得高高的。
目的就一個——
燕王叔,你看齊黃二人朕都交給你發落了,封地朕也大大的給,你就別打了吧?
這一手雖說不漂亮,但確實有點用。
至少,剛剛到達徐州的朱棣就被膈應到了。
看著詔書,朱棣都被氣樂了:“謹弟,你快來看,朱允炆這一手玩的可真不錯啊。”
在前世,朱允炆就玩過這一手,蘇謹當然清楚。
只不過這一次玩的更大,連罪己詔都下了。
可見蘇謹給他嚇得夠嗆。
這也是在他最初認識朱允炆的時候,就對其不感冒的原因之一。
不管他是不是暴躁激進,削藩到底有沒有錯,
就憑這遇到事,立馬毫不猶豫賣掉盟友的行為,蘇謹可不敢和他來往。
同樣的局面,換成朱棣,一定是往死裡打,死也不認慫。
換作朱高熾,可能會從自身找原因,大不了把自己交出去,換一個太平。
換作朱允熥...
嗯,他八成會大喊一聲‘大哥救我’,然後躺平啥也不管了...
至於朱元璋就別想了。
敢造他的反?
他不追你到天涯海角,把你狗腦子都打出來,他就不姓朱!
哦,一個叫朱標的除外。
朱標要是造反,恐怕老朱只會擔心他兵力夠不夠,糧草足不足,末了還得感嘆一聲:“不愧是我的好大兒...”
蘇謹將罪己詔隨手錯成一團,扔到一邊:“你準備怎麼辦?齊泰和黃子澄人呢?”
“在押送的路上了。”
朱棣攤攤手:“我想先聽聽你怎麼說。”
蘇謹嘿嘿一笑:“你見過這個齊泰和黃子澄嗎?”
“沒見過啊”,朱棣搖搖頭:“怎麼,他倆和你有交情?”
“有個狗屁交情。”
看著朱棣,蘇謹的嘴角噙著一抹嘲諷:
“既然你我都沒有見過這所謂的‘齊黃’二賊,那憑什麼他說這倆人是,人就是?”
“哈哈哈哈”,朱棣哈哈大笑:“君子不謀而合,所見略同啊!”
“我不是什麼君子。”
蘇謹的臉沉了下來:“我是真小人,真小人從來都是有仇必報!”
“從早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