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溫柔鄉,不知時日之漸過。
蘇謹受的傷並不算嚴重,不過是些皮肉傷罷了。
在朱靈萱的悉心照料下,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他已能正常下地走路,只要不長時間坐著,就沒什麼大事。
剛剛恢復不久,蘇謹的‘狼子野心’再一次暴露。
不過這一次,輪到朱靈萱幾乎下不了地,日夜求饒。
這日,蘇謹不懷好意的又帶回來一箱子青絲坊的新品。
朱靈萱嚇得臉都白了。
以往月事來時最讓人討厭,可她現在只盼著月事能早點來...
“夫君...今日就饒了萱兒吧,求求了。”
“娘子,老婆,賢妻,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一邊伺候的嬤嬤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吭氣,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但心裡忍不住鄙夷:“牲口啊...”
可她又多多少少帶著羨慕:“若是自己年輕時能遇到這麼一個牲口...不,能有駙馬爺一半的牲口也行啊。”
“老天爺,求您賜我一個精壯的男人吧...”
“老爺!”
馬三一頭撞了進來,看到蘇謹臉色不對才想起什麼:
“老老老爺,小的不知...”
“行了”,蘇謹擺擺手,他也知道沒事馬三不會隨意進來。
“說吧,什麼事?”
馬娜嘿嘿一笑:“老爺,有個番子想求見您。”
“番子?什麼番子?”蘇謹納悶。
“嗯...怎麼說呢,就是高鼻深目,頭髮那色兒跟馬尾巴似的,一看就不是咱大明的人,也不太像那些胡商。”
“行了,我知道了。”
番人其實是大明百姓對異族的統稱,一般泛指西域來的。
蘇謹心裡盤算著,這人找自己有什麼事?
朱允熥就封皇太孫後,倒是有不少人上門拜謁,想要透過他平步青雲。
當時蘇府的門檻差點都被踏破了。
可自從蘇謹當了駙馬,且刻意疏遠與朱允熥的距離後,上門的人已經越來越少。
尤其是近半年,幾乎沒人來找他。
可這番人肯定不是為求官來的,那能是什麼事?
“難道是?”
蘇謹心中一動。
西域,番人,難道是絲綢之路上的生意人?
來自更遠的極西之地?
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