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不知道遠在大洋彼岸的童福山,已經幫他拿到了心心念唸的種子。
此刻他正徜徉在媳婦兒溫暖的懷抱中。
日上三竿。
門外的嬤嬤無語的看著臥房大門,手中端著的早膳,熱了又熱,可又一次變的冰涼。
“李嬤嬤,這早膳...還熱嗎?”
“熱什麼熱!”
李嬤嬤沒好氣的斥道:“這都大晌午了,駙馬爺和公主還吃什麼早膳啊,命後廚準備午膳吧。”
“是。”
‘吱扭~~’
蘇謹伸了個懶腰走出門,斜睨了一眼臺階下的李嬤嬤:“今兒我和公主不在府裡吃了,備轎吧。”
李嬤嬤嚇了一跳:“駙馬爺,公主出門是要向宗人府提前報備...”
“嗯?”
蘇謹似笑非笑,眼神卻冷冰冰的看著她:“我耳朵不好,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李嬤嬤嚇得趕緊低下頭:“奴婢什麼也沒說...”
“嗯,備轎去吧。”
“是。”
一邊退下,李嬤嬤一邊暗恨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差事?
不是說隨著公主出嫁要什麼有什麼,還能時不時拿捏一下駙馬嗎?
可這都半年多了,活的還不如在宮裡呢!
另外倆嬤嬤同情的看著她。
拿捏這位爺?
呵呵,實不相瞞,在宮裡的時候咱們就想拿捏過他,結果呢?
她倆也算看透了,在這公主府其實也挺好,只要老老實實的,別有不該有的念頭,駙馬爺才懶得管你幹什麼。
月俸銀子和賞錢也不少,又何必呢?
踏踏實實當咱們的下人不香嗎?
沒想通這個道理的李嬤嬤剛剛備好轎,蘇謹卻又沒法出門了。
倒不是他不想出,而是陳顯來了。
和陳顯一道來的,還有蘇謹的另一個學生喻良。
不過此時這喻良的臉上鼻青臉腫,好像剛被人揍過。
“怎麼回事?”
摔傷和毆傷蘇謹還是看的出來的。
看到鼻青臉腫的喻良,蘇謹已經隱隱動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