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孫殿下的話,草民真的沒有冤情。”
“都怪草民貪心,想要多拿些銀子,一時豬油蒙了心,才帶人去鬧事。”
“哦,此話當真?”
“當真。”
犯人漱漱發抖:“草民貪心別處工錢比咱們高,這才豬油蒙了心做下錯事,求皇孫殿下饒命啊!”
朱允炆不理,問其他幾人:“你們也是一樣?”
“是”,其他幾人答道:“小人知錯了,請皇孫殿下饒命啊!”
此時朱允炆腦袋上的大包隱隱作痛。
剛剛強撐著不許別人給他治療,可現在得知事情起因皆在‘蘇謹’,頓時煩躁無比:
“好了!”
“你們幾人貪心多要銀錢,本應好生與工頭商議,卻擅自煽動工人鬧事!”
“你們這是想造反嗎?聚眾鬧事可判斬絕!”
一聽‘造反’的大帽子,幾人頓時大驚:“皇孫,咱們不敢造反啊,咱們是...”
話沒說完,卻被一邊的錢保義攔住。
他笑了笑攔下朱允炆:“殿下,這幾個刁民也是一時糊塗,臣已經好生教育過他們了,不如從輕發落?”
朱允炆懶得和幾個‘刁民’計較,揮了揮手:“就這樣吧。”
犯人千恩萬謝的被帶了出去之後,看著牢頭小聲問道:“爺,您答應咱們的賞錢...”
牢頭嘿嘿一笑:“答應你們的銀子自然會兌現,不過這些日子可要辛苦你們一下,在牢裡住些日子。”
“啊?”
一個犯人有些不樂意:“不是說好了讓咱們假扮一下鬧事的工人,事後就放咱們回去嗎?”
牢頭哼了一聲:“劉麻子,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也敢與大人討價還價?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看不見明天的日頭?”
“嘿嘿嘿,瞧您這話說的,小的哪敢啊。”
“哼,知道就好”,牢頭瞪了他一眼,叮囑道:
“記住,口風都給爺緊一點,誰他孃的舌頭大了,爺就給他割下來下酒!”
卻說犯人走後,朱允炆悶悶不樂的看著幾人:
“諸位大人,你們說蘇謹給那麼高的工錢,又是何意?”
現在朱允炆對蘇謹這個名字都快應激了。
一聽這事又有蘇謹在裡面摻和,整個人都不好了。
錢保義看了一眼馬祥,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