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近。
這小子剛到泉州的時候,倒是每日裡忙忙碌碌。
可現在泉州剛剛步上正軌,這狗東西又一頭鑽進狗窩裡不出門了。
聽說府裡的事都交給了他那侄子蘇根生,衛所的事都扔給了熞兒?
想到這裡,老朱真是服氣了。
熞兒一個十來歲的娃娃他都這麼往死裡用,真是逮住蛤蟆就要攥出油來!
“不行,這狗東西最多隻能再放在泉州一年,一年之後得給他騰騰地方!”
老朱堅信,若是自己不升他的官,蘇謹這小子八成都準備好在泉州養老了。
“阿爺?阿爺?”
看老朱有些走神,朱靈萱忍不住喚了兩聲:“阿爺,你可是累了?萱兒扶您回屋歇著吧?”
“無妨,咱不累。”
朱標走了之後,宮裡本就冷清。
如今倆孫子也去了外阜,偌大的皇宮更是清冷。
“萱兒啊,你那蘇大哥可不是和咱說什麼家國大事,他說的可是你的事。”
“我?”
朱靈萱愣了一下,旋即猜到了什麼,臉頰立即變得通紅:“他他他,他說我什麼?”
老朱嘿嘿一笑,斜睨她一眼:“你冰雪聰慧,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阿爺,萱兒蠢笨如豬,什麼都猜不到。”
“哈哈哈!”
老朱開懷大笑,也不再逗她了:“蘇謹這狗小子春心動啦,求咱將你嫁給他呢!”
“萱兒,你意下如何?”
“這婚姻大事,萱兒豈能作主?一切全憑阿爺說了算。”
“你這話可是有點不實誠啊,呵呵。”
女人啊,那心思真如海底針一般。
若是喜歡,那就是全憑長輩說了算,若是不喜歡,就只能是今生無緣,來世報答了。
“萱兒說的是實話啊”,朱靈萱雖然內心竊喜,可依舊嘴硬:
“萱兒還想再多陪阿爺幾年呢。”
“你這話說的可是實話?”
老朱嘿嘿一樂:“要是實話,那咱就回了蘇謹,讓他就老老實實的再多等幾年吧!”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