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根生拉住王越:“怎麼回事?”
“大人!”
王越拿出一封信遞給蘇謹:“剛剛有人將這封信丟在衙門口!”
蘇謹取出一看,臉色陰沉:“桃林溪上游又有一支商隊被土匪劫掠,所有人都死了?”
“桃林溪上游?那不是在永春縣附近嗎?”
蘇根生疑惑:“那這人為什麼不去永春投信,反而來泉州報案?”
啪!
蘇謹狠狠一拍桌子,臉色陰沉的快滴出水來:“還看不懂嗎?這投信之人就是土匪,他是在向咱們示威!”
“猖狂!”
蘇根生有些懵了。
他和蘇謹在鳳陽,在泉州,哪一次剿匪不是如狂風掃落葉一般。
別說是報復了,這些土匪膽敢在蘇謹的防區多待一天,都得嚇尿了。
可醒來的這群土匪,究竟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膽敢向官府叫囂?
王越很少見蘇謹發這麼大的火,趕緊勸道:
“大人,為今之計咱們是要趕緊找出這夥土匪,然後殲滅他們。”
“是啊二叔,陛下只給了您一個月的期限,這日子太緊張了。”
蘇謹不答,幾步走到輿圖前,盯著輿圖不做聲。
惠安、徐嶺、蜂尾距離泉州北面只有幾十裡,而永春雖然稍遠,但也在西北的官道之上。
這群土匪膽子大就不說了,可令人疑惑的是,他們是如何在作案之後,迅速銷聲匿跡的呢?
慎海衛的斥候可不是擺設,只要他們在附近山裡活動過,就不可能找不到蹤跡。
“等等!”
蘇謹迅速在惠安和永安附近,將土匪作案的區域畫了出來,然後看著二者之間的空白地帶,默不做聲。
“乖侄子,咱們之前似乎都進入了一個思維誤區。”
蘇根生不明白,看著蘇謹。
“土匪就一定要躲在山裡嗎?”
王越聽著也糊塗了:“土匪不躲在山裡,躲在哪裡?
難道他們還敢躲進村子和城裡嗎?大人,您不是也說了嗎,那可是數百土匪!”
“這麼多土匪進了村或者進了城,就沒人發現,出來報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