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倭子嘛,常年戰亂,男人都打沒了,人口不足啊!
於是他們的天皇就下旨,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為了倭國的人口添丁加瓦,所以他們家娘們的身後才會隨身背一個枕頭。”
“可是這次數多了,娃娃是誰的就知不道了,這些女人沒辦法,只好以在啥地方辦的事取姓,就有了這姓氏。”
跟著來彙報戰報的季信秋老實,馬上信了:“原來是這樣啊,長見識了,肥貓哥你懂得真多。”
“那是。”
龔翔茂得意的眨眨眼,享受著季信秋的崇拜。
“那也不對啊。”
同樣來彙報戰報的季巖吉表示懷疑:“松下我還能理解,井上呢?茅裡呢?他們是咋弄的?”
“臥槽,你的思路真他孃的清奇!”
“井上我都能理解,大不了熬一熬,茅裡呢?不嫌味兒大嗎?”
龔翔茂驚了,心說這他麼也可以?
想起那個畫面,忍不住流下了狐疑的哈喇子,露出猥瑣的笑容。
“都別廢話了!”
江珩忽然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瞪著龔翔茂。
見老大要說話,當即不敢再開玩笑,老老實實的坐了下去。
誰知道,江珩的下一句話,讓他差點沒繃住:
“姿勢我能理解,可這井上八郎是什麼意思?井上八次?那這娘們腰可夠好的。”
龔翔茂徹底拜服,要論腦回路清奇,還得是江帥啊!
玩笑歸玩笑,雖然眼前第一步作戰計劃成功,但最難的仗還在後面。
“甫吉島暫時不需要去管他,青山、巨文、金鰲的守軍被咱們殲滅,他們必然不敢再出海。”
“下一步我準備全力拿下南海島!”
知道手下這幾頭貨都是大老粗,怕他們聽不明白,索性將輿圖鋪在甲板上,手指點向南海島的位置:
“這裡是通往南朝海岸的最後一道防線,有倭寇一萬多的駐軍,是個最硬的骨頭。”
聽到這個人數,所有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這次出發,滿打滿算,加上陸軍也不過千人,去打守備精良的一萬大軍?
看到他們的表情,江珩失笑:“我也沒說讓你們打登陸戰啊,忘了老...晉國公支援的武器了?”
除了江珩和曾永勝,東海艦隊屬於朝廷的編制,不是蘇謹的家丁。
雖然江珩改了口,但手下幾頭貨還是忍不住露出豔羨的目光。
以前或因為遠離權力中心,比如孫吉瑞,或根本就是山溝溝裡的娃,比如季巖吉和季信秋,他們對朝中啥樣沒概念。
但隨著參軍時間日益漸長,都清楚朝廷和蘇家軍是怎麼回事。
要論大軍,蘇謹的三千護衛自然比不上朝廷人多勢眾。
但單獨拉出來,估計陛下也不敢說人數對等的情況下,哪支部隊能比得過蘇家慎海衛的戰鬥力。
哪怕是天子親軍中,最厲害的那支神機營。
但他們最豔羨的,還是人家蘇家家丁的待遇。
江珩平日不願在部隊多說這些,以免給老爺拉仇恨,他是來幫陛下訓練新兵的,又不是來挖人的。
更何況想進蘇家的人,從奉天門能排到城外去,還用得著他去挖?
“咳咳。”
輕咳一聲,江珩繼續佈置任務:“這次小鬼子吃了大虧,釣魚這一招怕是不好使了,打南海島的時候,我怕他們會死守,不敢出擊。”
“那就轟他孃的!”
曾永勝拳頭在輿圖上狠狠一砸:“轟到他們不得不出門,來海上和咱們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