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想出這口氣?”
“哈哈,我早過了賭氣出氣的年紀了。”
“那你就這麼算了?”
“算了?當然不。第一次第二次如果他過來跟我道個歉,說不定我就真當這些事沒發生過就這麼算了,但是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而且他也顯然沒打算就此收手。你沒聽到他寫的話嗎?要慢慢地玩死我。但是我店要開下去,他就一定會繼續搗亂下去。所以,現在我和他似乎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你說我能算了嗎?”
“另外,我雖然說過我早過了賭氣出氣的年紀了,但是我這個人有個原則,我欠別人的東西再多我也必須還,別人欠我的,再小我也得拿回來。就算不為了以後我安靜平穩的過日子,就他前後三次砸我的東西,給我帶來的各種損失我也必須找他拿回來。行了,這件事你就不用再管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處理。”陳雲東一邊抽著煙一邊道。
“你可千萬不要亂來,聽到了沒有?”李欣忽然有些擔心。
“怎麼?擔心我做違法犯罪的事嗎?你覺得我要真的打算做違法犯罪的事他能活到現在嗎?”陳雲東笑了笑,問著李欣:“說吧,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我去了你店裡,見到你店裡在裝修,問了工人,說是店面停業裝修,我就到這來找你了。”
“有什麼事?”
“這段時間,我每天都能收到一個包裹,我也每天帶人去掃一個場子,前前後後掃了十幾個場子了,抓了二十多個販毒的,吸毒的人抓了百來個。他手底下的夜店已經基本上被我給全部掃乾淨了。而我也得到了風聲,他已經放出話去了,他手底下所有的人全部回家避風頭,而他另外的幾家夜店從昨天開始也已經暫停營業了。”李欣向陳雲東彙報著。
“哦,那很好啊,那說明你把他給打疼了呀。”
“話雖這麼說,但是一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有找到任何突破口抓他,現在他自己主動的關門停止活動了,那就是說那個舉報的人也不可能再有線索提供給我了,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李欣問著。
“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再有線索提供給你了?”陳雲東笑著問著。
“他都讓他手底下所有的人都停止活動了,還怎麼提供線索?”
“他停止的只是夜店,停止的只是販毒的,難道他手上就沒有其它的違法生意了嗎?信我的,肯定還有其它的。”陳雲東很自信地笑著。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這很簡單,所謂的黑道大哥,講情義太扯淡了,這些人能夠跟著他混就是因為他能給錢給這些人,其餘與老闆員工性質差不多。他要是沒有了收入來源沒有了錢,誰還會替他賣命?而這種人,只要手底下沒人聽他的了,那麼他就離死不遠了。所以,他是一定不會讓沒錢的事情發生的。”
“而到現在他都沒有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而且,還主動的把所有夜店生意都停了,那就說明他還有其它的收入來源。既然有其它的收入來源,那麼這個舉報人就一定會繼續提供線索。你呢,也就繼續去抄底。一直抄到他自己跳出來為止。”陳雲東一邊抽著煙一邊淡淡地說著。
李欣沒說話,沉思了幾分鐘,李欣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從後座上搬了兩個大紙箱放到了陳雲東的面前。
“什麼?”陳雲東愣了愣。
“你開啟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