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東點點頭，隨後問著：“用不著教訓，打個招呼就行了。你現在是跟著誰混？龍哥嗎？”
“沒有沒有，嫖客他們跟著龍哥去混了，我沒有，我還是在這一塊瞎混，小打小鬧。我不想跟著去，雖然錢賺的多，見識的人也多，可日子過得也沒這麼舒坦，不是有句話叫做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嘛。”
“看不出來，還念過幾天書。對於這個龍哥你知道多少？”陳雲東一邊吃一邊隨意問。
“大哥，我真不知道龍哥的事，我就一街頭小混混，哪知道這些老大的事，我連線觸的機會都沒有。我們能做的就是不惹他們，對於他們的事我是真不知道多少。”
“是嗎？你要跟他們真沒交集那光頭佬是怎麼死的？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
“我……我跟光頭不一樣，光頭是越界了，壞了龍哥定下的規矩。我老實的很，我怕死，我就小打小鬧，整天帶著這群小屁孩在這一帶吃點喝點，能過生活就行，白的我碰都不碰，管他是誰的生意。所以我跟龍哥一點關係都沒有。”綠毛解釋著。
“怎麼？不想跟我說實話？”陳雲東給綠毛遞了一根菸，自己拿出一根點上慢慢地抽著。
“大哥，不是我不跟你說實話，是我真的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敢說，您也知道，光頭佬都死了。”
“光頭佬的死並不是因為光頭佬跟我出賣了龍哥的訊息，在我找光頭佬之前人家就已經準備好了要動手了，如果不是因為我那天找光頭佬，光頭佬可能連最後那一夜都沒辦法活，我還讓光頭佬多活了幾個小時。”陳雲東抽著煙淡淡地說著。
“大哥，您就別逼我了，我真的不敢說。你也知道，他們都是大人物，是做大買賣的，要我的命跟玩似的。我就一街頭小混混小流氓，欺負欺負老實人還行，這些人我是真不敢惹。”
聽到這陳雲東笑了笑，道：“你對自己的定位倒是很準確。”
“服務員，買單！”陳雲東叫著服務員買單。
“大哥，不用，真不用您買單。”綠毛連忙攔著。
“多少錢？結賬。”陳雲東問著走過來的服務員。
“你敢收我大哥的錢我砸了你的店，聽到了沒有？”綠毛威脅著。
“你幹什麼啊你？”陳雲東瞪了綠毛一眼，然後道：“你們吃飯花不花錢那是你們的事，我管不著，但是我說了今天這頓我請，那麼這錢就我來出。服務員，說吧，多少錢，不用管他們。”
服務員還是害怕地看著綠毛，最後用顫抖的聲音說著：“五百……”
“你再說一遍？”綠毛瞪著眼睛呵斥著。
“三百……不，兩百，兩百塊。”服務員連忙道。
陳雲東開啟錢包，拿出五張一百的遞給了服務員，然後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道：“謝啦，你們繼續吃。”
陳雲東說完就走了出去，開著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