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吵?”陳雲東繼續問著。
“我,是我吵。大哥是混哪條道上的?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哥,對不起。”光頭佬連忙說著,然後站了起來就往外走去。
陳雲東看了一眼,腳一用力,挑起旁邊的一張椅子,椅子直接就飛了出去,一下子就砸在了正準備往外跑的光頭佬的後背上,砸的非常的結實,光頭佬一下子被砸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口裡吐出了兩口鮮血。
“怎麼?打完我就想跑,就沒事了?”陳雲東淡淡地問著。
“大哥,今天小弟認栽,是我的錯,惹了大哥了。不過大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給小弟個面子,放小弟走。以後但凡是需要小弟的,你說句話。”光頭佬從地上站了起來對陳雲東說著,他知道今天碰到了硬茬子。
“我要是不呢?我要是說我今天要你的命呢?”陳雲東淡淡地說著,然後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咔擦一聲砸在了桌子上,啤酒瓶頓時碎了一半,變得鋒利無比。
光頭佬嚇得頓時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連忙對陳雲東道:“大哥,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我不該在太歲頭上動土。大哥,我賠錢,我賠錢,要多少錢我都賠。”
“我不要錢,我要你的命。”
“大哥,求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光頭佬跪在地上不停地對著陳雲東磕頭著。
“想讓我放過你的這些兄弟們也可以,可你今天叫人打我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陳雲東把手裡砸了一半的玻璃瓶扔在了光頭佬面前淡淡地說著。
光頭佬看著陳雲東扔過來的啤酒瓶驚恐不已,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他哪能不明白陳雲東的意思。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他媽就是條狗,我……”
“看來你今天是不想走了。”陳雲東放下筷子點了根菸。
光頭咬了咬牙,拿起了半截啤酒瓶對著自己的大腿就紮了下去,頓時發出哀嚎,大腿上鮮血直流。
“你們看到了,我只是想讓他給我賠點錢,沒想到他要自殘,這可與我無關。不錯,是條漢子。”陳雲東笑了笑,冷冷地說道:“女的,走吧。”
幾個抱成一團的女人一聽陳雲東的話頓時嚇得拉著手立即朝外面跑了。
“大哥,我呢?”光頭佬跪在地上問著。
“別急,有件事問你。”
“您說。”
“三年前,第一紡織廠家屬房拆遷的事你還記得嗎?”陳雲東淡淡地問著光頭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