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時期繁榮昌盛，從他們那時代以後，出現了嚴重的斷節，連天命鏡都很少出現了，凌念傾話是這樣說，但因為大多數人連那個坎都碰不到，何談這些會給他們助益了。
老玄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關於凌世的事蹟，字裡行間都是敬佩。
「看小娃娃你對滅世之力很有興趣，你可以在這個空間看看，興許能感悟出來什麼，不過白骨消失的地方就別去了，憑你們還遠不是它的對手。」
空間裡是有殘存的滅世之力，不過已經很稀薄了，當初他們從那麼濃郁的力量中都沒悟道，能從這裡發現什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杭紹祺急忙道：「那我們呢？是不是也可以到處看看？」
家世厲害就是好啊，到哪都能有認識的人，連這麼個光怪陸離的地方都能攀上關係。
「可以當然可以，這裡又不是我們的地方，你們想去哪裡都行。」當然安全他是不保障的。
看來這幾個老傢伙還挺通透的，杭紹祺拱手道謝，「那先謝過了。」
天邊泛起魚肚白，正常來說是很令人心馳神往的景色，然而這裡的天是紫色的，配合到一起不能說是相得益彰，只能說是驚天地泣鬼神。
去其他地方探查的人紛紛回來，身上都多了些血跡，除了凌念傾，她看起來情況比離開之前好得多，打坐的老玄睜開眼睛，笑道：「找到什麼好東西了？」
凌念傾確實是好了不少，雖然魚群沒有再受到極惡之力的影響，但感受到陌生的氣息依舊會發狂，每次有異動她都被擋在了後面，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用花重錦的話來說，就是萬一凌念傾死在這，他們還得跳進海里找她的碎片拼起來，不如老老實實地別動手。
凌念傾在碎片上坐下，「沒有，除非入海。」
被捲入雷暴空間的寶物肯定不少，這裡是海中妖族的天下，基本全都在海底，他們想到得到難如登天。
老玄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們肯定要無功而返。」
這裡全是海，總不能寶物憑空飄著吧。
「那滅世之力呢？有發現嗎？」
凌念傾攤手，「除了認識這四個字，別的完全不知道。」
她自覺對力量也算敏感了，但一無所獲。
哈哈哈哈！老玄大笑，「有時候知難而退挺好的，凡事不要太執著。」
幾萬年過去了，要是能察覺到什麼才有鬼呢。
杭紹祺悶不吭聲地坐到地上，他開始興致沖沖地去了，當然是自己獨行，差點死好幾次就算了，還什麼都沒得到，他挑挑眉，「那白骨呢？咱們什麼時候去對付？」
魚群那麼怕它，指定有很多好東西。
「不是咱們。」老玄看了他一眼，指著自己和另外一名老者，「是我們。」
海浪打過來，海水拍到大陸上，一條裂縫悄然從底下裂開。
杭紹祺狐疑，「你們沒把握吧？」若是有，何必在大陸碎片上耽擱這麼長時間。
老玄沉默片刻，「其實還是有把握的。」
就是多少有些不捨，不過確實該把交代的都交代下去了。
「那條小龍，你過來。」
龍裔指了指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