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宣戰和別人合作。
「你以為這類人這麼好找嗎。」
銀州人神色嘲諷,「還要精通,異想天開!」
在他看來,這明明就是凌念傾拖延時間的策略。
「哦。」他想到什麼,更不信了,「你這樣說是覺得自己精通毒和蠱,那不就結了,她就是兇手!」
凌念傾精通毒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編出這話不就是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嗎,可惜了,他們根本不上當。
凌念傾:「……」
她陰森一笑,「我不介意用你證明一下我用毒的水平。」
這個距離她有不下十種毒保證毒死他而不傷到其他人。
那人退後了兩步,這人的眼神太嚇人了,他毫不懷疑她能說到做到,「你要傷了我就是罪加一等。」
銀以彤不知想到了什麼,看凌念傾的眼神沒那麼陰冷的殺意了,「去,請煉丹師工會的楓老。」
用毒的人陰晴不定,鬧不好會把自己的命送進去,煉丹師工會的人就好請多了。
「宣戰你也出去,我有話跟凌念傾說。」
凌念傾給身後兩人打了個手勢,歲始昭昭也出去了。
房間裡除了已經冰冷有些腐爛的銀州主,就只剩下銀以彤和凌念傾二人。
「坐。」銀以彤指著旁邊的椅子,跟換了個人一樣,語氣很溫和。
凌念傾走過去,「想說什麼?」
銀以彤手指叩著桌子,「我娘死之前給我說了點東西,還給我看了幅畫像,不過畫像她叮囑我看完就要燒掉,所以並沒有留下來。」
她盯著凌念傾,絲毫不放過她臉上細微的表情。
「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銀以彤又看了她一會兒,肩膀塌下來,「畫像上是輝煌的宮殿,說有一天會有人來找我。」
她孃親對她很好,但中間總隔著東西,即使臨終,也沒告訴她壓著她這麼多年的東西是什麼。.
明明她才是她的女兒。
凌念傾聲音平淡,「那祝你早日完成你母親的遺願。」
就算銀以彤沒問題,現在也不是攤開說的好時機,即使說開後銀以彤會立馬相信她,她能洗清嫌疑。
銀以彤在那坐了半天沒動,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楓老來了?」
進來的人卻不是楓老,一個身材短小的中年男子眉目狹隘,身上帶了一股揮之不去的戾氣。
「小姐,這是五毒散的金毒人。」他們還沒到煉丹師工會就遇到了金毒人,在毒這方面找不到幾個比他厲害的,自然就帶了回來。
光明正大的煉毒宗門為數不多,五毒散是一個,分別被稱作金木水火土,在毒上的造詣各個令人髮指。
「那勞煩金毒人了。」銀以彤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人出現的太巧合了,她神色晦暗,不知信沒信。
金毒人擼了擼袖子,走上前去,從頭到尾給銀州主檢查了一遍,眉頭越皺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