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折夕:「……」
「來,念傾咱倆喝。」蕭尋又湊到凌念傾
身邊,「你是不是跟我那個表妹婁歡有仇啊,其實我也不喜歡她,但是我爹不讓,放心,這次我回去就把她胳膊撅斷!」
凌念傾:「……」
祝折夕到底還記著宗門,沒讓他們再喝了。
修士力量充沛,酒揮發的也快,飯後,一個多時辰,就清醒的差不多了。
段煬瞪大眼睛,不解道:「咱們包廂被人搶劫了?」
椅子七倒八歪,酒罈子更是破了好幾個,像是有人進來掃蕩了一番。
凌念傾微笑,「我用留影珠記錄下來了,你要不要看?」
就她跟祝折夕還算清醒,怕這幾個人出去耍酒瘋還攔不住,索性就留在包廂了。
段煬一激靈,打著哈哈,「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麼想知道。」
畢竟他腦海裡還有有一些殘存影像,其中一個罈子就是他摔的,當時看到凌念傾那個表情,他覺得但凡不是顧念著兩人認識這麼久了,他腦袋都得扎到那堆碎片裡。
蕭尋倒是挺自然的,「九曜宗有訊息了?」
「你們醒的剛剛好,走吧,現在去編號一的擂臺前就能看到大隊長的臭臉了。」
蕭尋:「……」
她皺著一張臉,「你說我喝酒喝死了吧。」
九曜宗這一屆的新人分車成了九個大隊,每個隊只有隊長和副隊長是老弟子,負責訓練和照料他們,蕭尋幾個進的都是一隊,訓練是做到了,但照料完全沒有。
但很一視同仁,除了過分嚴厲,沒其他毛病。
「又胡說。」祝折夕敲了一下她,「我要是這樣說了,他怕是要把你屍骨挖出來親自驗驗真假。」
蕭尋:「……」這還真是大隊長能做出來的事。
她慢吞吞地站起來,不明白為什麼九個隊長中大隊長是最忙的,還能抽出時間帶他們來符天宮。
段煬跟著一起站起來,十分正經地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鏡衍島跟你們九曜宗的長老肯定打過招呼了,我去見見其他弟子,增進一下兩總友誼。」
「我勵志把情報網開到這裡,這麼好個見到其他宗門的機會,你們不會阻止吧。」葉舟也有理由。
那凌念傾就更理直氣壯了,「我很快就要去九曜宗了,提前瞭解一下。」
祝折夕幾人:「……」
明顯就是去看戲的吧,虧的他們還想出來這麼正經的理由。..
祝折夕揉了揉眉心,也有些幸災樂禍,「那說好了,要是他也讓你們練劍,別怪我沒提醒。」
他們這幾個只有蕭尋在一隊,但是大隊長的威名,他們也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