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呼喊中的訊息來看,是那個黑色衣服的。
雖沒分出來高低,但兩人都打了快一個時辰了,便知道兩人依舊相差無幾,沒了繼續打下去的必要。
兩人下臺的時候,其他人比他們還可惜。
「下次符籙論就是一個月後了,那時候才再能看到他們打了。」
旗鼓相當的比試很好看,他們也能獲益頗多。
「不一定哦,空桑大師挑選隨行弟子的時間可是快到了。」往年這二人鬥得昏天黑地,但畢竟入宗時間不長,比不得老弟子,今天兩人都是六級符籙師,有爭奪名額的資格了。
「宣佈了?傳言不是說空桑大師要收那個五宗弟子為徒嗎,還需要隨行弟子?」
「倒是沒宣佈,但是我看長老們,沒有讓空桑大師收徒的意思。」不然大師的唯一弟子,肯定是要大辦的,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可別這麼說,大師挺維護她的,而且你知道嗎,她才學符籙多久啊,現在已經是五級符籙師了,六級符籙也會了大半。」五天前出現的時候就有五級符籙師的實力了,現在他都覺得有六級了。
但是他不敢說,因為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
「真假?」
因為隨行弟子的緣故,話題已經扯到凌念傾身上了,但她之前去的一直是攻擊板,加成板的人很陌生。
「看看不就知道了,喏。」符籙師指了指凌念傾,「五宗弟子。」
竊竊私語的聲音停了一瞬,緊接著更加多了。
「她居然來了咱們加成板,看來實力又增強了。」
「不信,不然大師為什麼不收她為徒?」
凌念傾不在意這些視線,走到比試臺上,「挑戰戴峙。」
比試臺可以自己挑選對手,對手也可以選擇接不接受。
剛走下臺的戴峙腳步一頓,轉頭看過去,「哦?」
旁邊的人七嘴八舌地把五宗弟子的傳言說了一遍,不管真假一股腦地砸向他。
戴峙只好又走到臺上,解釋,「我今天只挑戰費翰池,沒打算同其他人交手,抱歉。」
他不知對方什麼目的,不想貿然答應。
凌念傾也無所謂,「那挑戰費翰池吧。」
夏侯族自私自利,和外族交好的可能性不大,關鍵性訊息更是恨不得埋進祖墳裡,她並未打算從這兩人身上獲得有用的訊息。
戴峙:「……」
費翰池驚奇了一下,「凌念傾,我沒惹你吧,你還盯上我了?」
他本來就在攻擊板,之前跟凌念傾交手了好幾次,本來是隻用符籙的,但他聽說凌念傾其他方面也很強,便嘴賤說讓她自由發揮。
不能說被血虐吧,只能說凌念傾還是用符籙打他,但他的符籙就再也沒打中凌念傾過了。
不管是限制位置還是減速都不行,連她的邊都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