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最後,說要挑戰的人也並沒有都上臺。
比試輸就算了,臉面還是要一點的,槿承都輸給人家了,他們就算車輪戰最後贏了也臉上無光啊。
況且打這麼久了,對方都沒露出敗相,要是車輪戰都沒戰贏,那不是更丟臉了嗎。
「沒挑戰的了?」凌念傾偏頭問了一遍,過一會兒都沒見人上來,就走下擂臺了。
段煬豎了豎大拇指。
這一仗打完,以後想挑戰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了,能勸退不少人。
可以說是一戰成名了,來的一百人不止十一層的,他們這允許觀戰,訊息傳出去後,越來越多的人上了這個島。
現在一眼看去,起碼小一千人。
不過都謹慎地跟挑戰的人分開了,生怕自己被殃及魚池。
「太厲害了,要我有這實力,天天去踢島!」
「沒想到槿承都不是她的對手,而且她明顯不是全力啊。」正常情況他們跟無蹤殿的人打,他們摸到對方的次數十分有限,但眼前的情況,拼的明顯是他們的近戰,凌念傾還贏了。
簡直變態!
「打的都不錯,不過還是要恭喜凌念傾成功捍衛住了十層八號島的位置。」島主笑著誇讚了一句,「也快到酉時了,課業明天再繼續,想休息的就去休息吧。」
一連打了好幾個時辰,開始的時候力量還比較寬裕,但是後來都能看到,凌念傾已經在控制靈力的使用了,近戰能用煉體之力的時候,都沒有用靈力。
煉體之力蘊藏在身體當中的,像是使用出的力道或者發勁都是一種體現,適度用的話絕對能極大限度地增強戰力,且不會有任何負面作用。
但一旦用過度了,麻煩比靈力透支還大,而且恢復起來也困難。
不過島主剛走,槿承就又去記名石上摘了一個牌子。
場上人一驚。
不過摘的是老生的牌子。
段煬鬆了口氣,幸好沒選他,他雖然也不虛,但這不是虛不虛的問題,他是真的不一定能打得過槿承。
「槿承已經在十二號島待了很久了,沒想到這次居然想去十層島了。」
「遇見對手了唄,而且他要挑戰贏了,不是也要去十層島嗎,換個對手的事情罷了。」
「但是同一島就不能挑戰了啊?」
「不能挑戰但是可以切磋啊。」而且還能學學人家的訓練辦法,興許能有不一樣的領悟呢。
結果顯而易見,島上的老生有一個換成了槿承。
然後十一層十二號島上的幾個人對視,又出來了五個挑戰了剩下的老生。
幾乎這卡著酉時的時間點給十層八號島換了一批新鮮血液。
「蕪湖!」一個人抬起手跟槿承擊了個掌。
資源爭搶還是熟悉的人在一起勝算更大一些。
桓方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他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不知戰火為何就燒到了自己身上。
他們十層八號島是招誰惹誰了嗎,開始凌念傾,後來是段煬三個人,最後他們六個,每個都站上了擂臺。
哦不對,這麼算來倒黴的只有他們六個,畢竟完全可以說是無妄之災。
凌念傾是五宗弟子,段煬蒲韞玉融唐是新人,他們呢,他們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