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州角逐數十年才舉行一次,是為數不多五個州都會參加的盛事,雖然很大可能是要被中州的天才碾壓,但多少能學到點什麼,都能讓自己受益。
天才誰都羨慕,但他們更喜歡把天才踩在腳下的感覺。
至於之後的中州學院招生就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了,一來那裡招生有對年紀的要求,他們漂流半生,早超過限制了。
二來,他們的身份也不適合去,不過若是生死部想對中州學院下手,那就另說了。
想到這個,不少人都有些興奮。
他們這種人,最喜歡做這種有挑戰性的事了。
簡單來說,就是把腦袋懸在褲腰上,隨時可能喪命的事。
可惜,名額是與他們無緣了。
比試臺上,連勝榜第九用的是一把戟,是戈和矛的合體,在戈的頭部再裝矛尖,是有勾斫和刺擊雙重功能的格鬥兵器。
他的隊友有拿盾的,有拿鞭子的,遠攻近攻防禦兵器都有,顯然配合默契,是合作了很久的夥伴。
不像宣戰他們,是臨時組建起來的半吊子隊伍。
兩邊一照面,瞬間就打起來了。
“我覺得老九能贏,他們五個都合作好幾年了,彼此知根知底,我看過他們以前的戰鬥,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
“但那邊有宣戰和盛曼柳帶著,想輸也不容易,就是二十五二十九有些拉垮,不然勝算能高很多,對了,那個新來的實力怎麼樣?”
對這人,猜測還是不少的,畢竟是第一個還沒上連勝榜就到這裡來的人,不過具體有多厲害,就不清楚了。
昨晚的一個人憋屈地道:“確實挺厲害。”
厲害到他現在回想起來都頭皮發麻,不過這個仇,他們是一定要報的。
“再厲害能厲害過老九去,反正我不信他們能贏。”
“就是,團隊比試老九他們還沒輸過。”
老九已經是四階初期的修為了,靈力一震,除了同為四階初期的宣戰,其他人都不得不避其鋒芒。
凌念傾的長槍被震開,槍尖一歪,差點打到旁邊的宣戰,好在及時收回來了。
就是嚇的宣戰心驚肉跳,連忙拉遠了和凌念傾的距離。
相比起那邊,二十五二十七的實力確實有點弱,但他們對此也有認知,打起來的時候一直遊走在邊緣,是個隨時都可進可退的位置。
隨著宣戰一招虛晃,框了對面兩人,其他人被攔著沒法過來支援,相繼被淘汰後,局勢漸漸明朗起來。
大刀比在老九脖子前的時候,槍尖也到了他的眉心。
老九收回戟,“我們輸了。”
他慢了一步,不然就能把宣戰淘汰,他們還有點勝算,不過,槍尖也點到了他的命門處。
好像只是勝利隊伍全在還是隻淘汰了一個人的區別。
“不錯。”旁邊看戲的宣銅鼓起了掌,“比我想象的精彩,五州角逐的名額就給你們了,但至於是哪個人,你們可以自己商議,或者私下比試勝者贏得,我就不過多幹預了。”
測試完成後,一天的訓練才算畫上了句號,不得不說,怪不得那麼多人怨聲載道,身上就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喘氣都帶著絲絲痛意。
“知足吧你。”盛曼柳笑道,“今天這訓練強度算比較大的了,好多人第一天都是被抬出去的,你這樣已經太好了。”
是簡直可怕了,才第一天她就已經比訓練了許久的很多人強,剛才不少人都是相互攙扶著回去的,而白夜看起來,什麼異常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