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訓練這麼多死人蜂的,應該有什麼秘籍吧?」今天是數量太多了,讓他們一下就有了防備,但若是當做暗器來用,絕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大部分人。
能再加強一點它的防禦力就更好了。
「誒,這是什麼?」
翻著翻著,段煬拍到他身上有一個硬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一塊令牌。
「咦,這個怎麼有點眼熟啊。」
他把令牌翻到另一面一看,上面一個筆走龍蛇的段字十分醒目。
旁邊的人半天沒聽到他的話,湊過來一看,臉色也不太好了,「那個***居然敢做這樣的事,等我回去看我不親手宰了他!」
「別衝動。」段煬面無表情地把那塊令牌揣進懷裡,「能不能殺掉他另說,就算殺掉了,你自己能活嗎。」
用他得力手下的命去換那人的命太不值了。
「要是我這條命能讓少主出了這口惡氣,那我也願意。」
「我更希望什麼都不付出就能要了他的命。」段煬道,「而且,你哪看出來我有惡氣了。」
他早就已經習慣那人那樣了,只不過是一次比一次惡劣而已。
這次更是直接聯和外人想要殺了他,甚至還送出了段族令牌。
那手下看著還是憋著一口氣,但沒有再說話了。
段煬看了一眼凌念傾的方向,對方正低著頭逗懷裡的小雀,一隻貓狸模樣的寵物在她旁邊抱著草玩,看起來完全沒有注意他們的話。
他鬆了一口氣,家裡那些破事確實不太好往外說,念傾要問起來他都不知道從哪開始解釋。
遇到了這樣的事,段煬也不想在西州待下去了,「他們收集到亂七八糟的線索很多,我回去幫幫他們興許能快點生死部的人,不過昭昭可能還得留下來幫我們。」
這麼長時間接觸,他也發現了,昭昭根本不需要他們保護,雖然有時候實力還有欠缺,但卻能自己找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待著,完全不用他們耗費心思。
「嗯,讓昭昭跟你們一起也可以歷練歷練。」
段煬的手下阿六慾言又止,最後還是道:「不知凌姑娘七天後是否有時間來段家一趟,我們有事相求。」
凌念傾挑眉,「什麼事?」
段煬警告地瞪了阿六一眼,「沒事,別聽他胡說。」
阿六卻沒管他家少主,「七天後我們家族有一個試煉,事關少主地位,懇請凌姑娘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