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凌念傾,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你這個樣子讓我很難不擔心啊。」葉北廷蹲在她的旁邊道。
箭雨一過,凌念傾就靠著牆坐下了,雖然沒被傷到,但是表情越來越難看了。
「還真有點問題。」凌念傾曲起一條腿,身上就沒有地方不痛的。
葉北廷心裡一緊。
「近期的戰鬥就靠你們了,下面可能比上面更危險,你們要做好準備。」
「這個不用擔心,主要是你的身體……」
「死不了。」凌念傾低著頭,懶散地笑了一聲,「小傷,用不了多久就能好。」
葉北廷:「……」這要是小傷,那他們就連傷都不算了。
剛走過來的顧寒衍也無語了一下,「不然你還是捏碎藍錦囊出去吧。」這個勁頭讓他很擔心她死在這裡啊。
凌念傾陰森森地看了他一眼,「你再說一遍。」
「別,開個玩笑。」顧寒衍正色,「但這個傷你得多重視,以後留下暗傷就不好了。」他也是服氣了,就沒見過對自己的身體這麼隨意的,反倒是他們時時刻刻提著心。
凌念傾點點頭,以前比這還重的傷也受過,不也好好的嗎。
第二天,除了凌念傾,臉色基本都恢復正常了。
不知何時,打在牆壁上的連弩已經消失了,連帶著牆上的痕跡也沒了。
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眾人提著心往前走。
「前面有東西。」最前面的慕昭道。
後面的人已經習以為常了,走過的這一段路,驚心動魄都不夠形容的,雖然沒有人死,但幾個受傷太重的不得已出去了。
近二十人的隊伍只剩下了十來個。
「怎麼感覺……」贏多舔了舔嘴唇,「這聲音有點像蛇呢。」
嘶嘶的聲音順著空氣飄到耳邊。
葉北廷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退,「還是很多蛇。」
前面一段甬道上,盡是小臂長的蛇,雖不大但花花綠綠的一片,密密麻麻連一點牆壁都看不到。
讓人頭皮發麻。
「我們這是捅了蛇窩吧,怎麼這麼多蛇,看起來毒性都還不弱。」
「都很強,你們若是被咬了,就自求多福吧。」竇青雪道。
「沒能解毒的丹藥?」
「有,大部分外面的蛇毒都能解,但你覺得這裡的跟外面能一樣嗎。」
「……」確實,大部分妖獸他們連見都沒見過。
司蒼打過去一記靈力試探一下,幾條蛇扭動著身子快速轉了幾圈,直接將靈力打散了。
司蒼:「……」他好歹也是三姐後期的修士吧,給點面子好不好。
被凌念傾打擊就算了,現在居然連蛇都可以蔑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