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衍附和，“我也差不多。”
旁邊聽著的秦嶺：“……”是修煉界什麼時候揹著他進化了嗎，什麼時候四階的攻擊都讓他們不出全力了就能對抗了？
顧寒衍摩拳擦掌，終於知道姜杭這貨的目的了，計劃就算不把凌念傾拉到他的陣營裡來，也要給姜杭添點堵。
他賤兮兮地：“那這凌念傾可是個天才啊。”他也對凌柏道，“你們大小姐有喜歡什麼東西嗎，你覺得我要是招攬她，她會答應嗎？”
喜歡什麼，凌柏想了想，皺眉，“沒什麼喜歡的東西，哦，不對！”他掀起眼皮，聲音有點小，“打架算嗎？”
顧寒衍嘴角抽了抽，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打架？”
“嗯。”凌柏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還是有挑戰性的架，對方的修為比她高出一截那種。”跟把命拴在懸崖上似的，一不小心就玩兒完了，也不知道圖啥。
可能天才都喜歡刺激的感覺吧。
“這愛好倒是特別。”特別到家了都，顧寒衍摸摸下巴，“還有別的嗎？”
“沒了，別的可能有，但大小姐沒表現出來，我也不知道，但是，”凌柏道，“招攬的心思你們還是息了吧，大小姐你們肯定招攬不去的。”
凌家的一些稍微複雜的事她都嫌麻煩，別說皇宮那種到處都是條條框框的地方。
她不把那地兒拆了，熟悉的人都得誇她一句脾氣好。
“行吧。”
此時的戰局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準確的說法應該是單方面的虐打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的虐打，聞玉毫無還手之力，但凌念傾一直很有分寸，點到為止，聞玉連傷都沒受。
說她幸運吧，對比前幾個幾乎是抬下去的人，她簡直是被幸運之神眷顧了。
說她不幸吧，全程打得都十分憋屈，數千雙眼睛的注目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簡直憋屈到家了。
聞玉峨眉刺上附著風，讓她的動作都快了些，她手腕蓄力轉了個圈，直取凌念傾眉心。
凌念傾側身，直接用巧勁卸去了聞玉的力，輕飄飄反手一推，聞玉自己的武器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認輸嗎？”凌念傾的聲音甚至稱得上溫柔，聞玉卻渾身一僵。
“不……”
“想清楚再說。”刀刃被凌念傾握著朝聞玉的脖子靠近了些許，“不然我一不小心失手了，你可就後悔不了了。”
聞玉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凌念傾眼中的殺意，冷汗都下來了。
凌念傾是真的想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