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了應了一聲仍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之後的氛圍就變得有些尷尬。戰祁自己也覺得理虧,因此也不好意思再像之前那樣厚著臉皮往宋清歌面前湊,而宋清歌一想到昨晚她的哭喊求饒有可能被整個宅子的人都聽了去,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所有的一切都怪面前這個死男人,她現在只覺得掐死他都不解恨!
一吃完早餐,宋清歌便立刻上樓回到了臥室,戰祁見她臉色不善,也立刻放下碗筷追了上去,動作輕緩的開啟房門,發現她正背對著他坐在床邊,一副怏怏不樂的樣子。
他忍住笑意,走上去坐在她身邊,“怎麼了?就跟誰欠了你八百萬似的。”
“別跟我說話!”宋清歌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滿腦子淫穢色情思想的變態!”
戰祁著實覺得自己有些冤枉,他不過是問她一句為什麼不開心,怎麼就成了滿腦子淫穢色情思想的變態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去攬她的肩,“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知了還小,什麼都不懂,你那麼在意那個幹什麼?”
“她現在是不懂,可以後會懂啊!你以為小孩子的記憶不懂就是不懂嗎?我現在還記得我四歲的時候摔到了哭成什麼樣子呢。”一想到知了長大後就會想起父母曾經有這麼一段。她簡直就覺得沒臉見人了。
“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戰祁不以為意道:“大不了我明天就讓人去把房子的隔音再弄好一些,你以後再怎麼大聲叫都不用怕了。”
“你!”
宋清歌氣得跺腳,這男人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啊?她現在說的問題重點難道是房子隔音嗎?她明明是在說他縱慾過度好吧!
“好了,別生氣了,嗯?”
戰祁說著便攬過她的肩,湊近她的臉輕聲安撫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道:“對了,我聽許伯說,你不同意換園子的牌匾?為什麼?”
宋清歌一滯。垂下眼道:“也沒有為什麼,只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其實當初她也沒有很糾結這個園子的名字,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嫁給了他,就是他的人。要是在古代,她還要隨夫姓,改姓戰,這個園子當然也理所應當是姓戰的,哪怕他改名叫戰園,她都無話可說。
她唯一在意的,是他改了白苓喜歡的鈴園。
當然。事到如今,他已經摘掉了那兩個字,也就相當於抹去了她心裡的疙瘩,他再想叫什麼,她沒有意見。
見她情緒低落,戰祁索性換了個方式問她:“那你喜歡叫什麼?”
宋清歌微怔,“什麼意思?”
“我希望你以後還能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知道的,我這人沒你那麼多文藝細胞,也不懂什麼文縐縐的東西,起個好聽的名字可不太容易。所以我打算把這個任務交給你,讓你來給這個園子起名字。”
宋清歌聞言便笑了,“當年軍考的狀元,居然還是個沒文化的大老粗?”
戰祁不置可否,“我粗不粗不重要,一家有一個細心的就行了。”
他又在暗示她了,宋清歌自然聽出了他話裡帶話,也不急著反駁,只是巧妙的避開了,“那我回頭再好好想想吧。”
“嗯。”
戰祁點點頭,“你看的書多。回頭好好給這園子起個響亮又好聽的名字。”
又要響亮還有要好聽,這男人的屁事可真多,他怎麼不上天呢?宋清歌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大約是看穿了她內心的不情願,戰祁立刻挑眉道:“怎麼?看你好像很不樂意?”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宋清歌急忙帶笑,“我只是覺得這個任務有些重大。”
“這有什麼重大的,反正都是咱們自己住的地方。”
他說完,又轉而問她,“對了,這個週末,你有沒有什麼安排?”
“沒什麼安排啊。怎麼了?”
他只是笑,也不說個所以然,“既然沒什麼安排,那就把時間空出來給我,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