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愣了一下,還沒等她說什麼,薛衍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目光灼灼的望著她道:“清歌,我想擁有一個照顧你的機會。”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過得不好,尤其是最近輿論那麼大,他也聽說了她五年前出事的事情。試想一個女人懷著孕的時候出車禍,那該是多麼讓人絕望的事情。但如果那個時候是他在她身邊。他就一定不會讓她出現這種事。
說白了,像戰祁曾經那樣傷害過她,他根本就不覺得這個男人還有什麼資格挽回她。
宋清歌低頭看了看他的手,手指修長,掌心很溫暖,雖然也有些粗繭,但是卻和戰祁乾燥粗糙的手有些不大一樣。
她默了默,終是拿開了他的手:“薛大哥,我現在不想去想那些。過段日子,我和崔燦的案子就要開庭了,我需要準備開庭,而且辛恬身體和心理都比較危險,需要我來照顧,我真的沒有時間和心思去想那些。”
她一臉的漠然,薛衍也知道現在再說什麼也是多餘,頓了頓,還是笑了,“嗯,我明白,我也只是說一說而已。畢竟你現在一個人在外面,也需要有人來照顧你。如果可以,我希望那個人能是我。”
宋清歌沒再說什麼,薛衍也識趣的沒有多嘴,派人把她的行李都提上了樓,又讓家政阿姨給她都收拾好,幾個人便在一旁聊了起來。
“對了清歌,你在石川那邊做的設計怎麼樣了?”
“都已經差不多了,石川小姐說目前正在製作成衣,等成衣出來之後就召開釋出會。”
薛衍點頭,“嗯,那你到時候要去日本嗎?”
“不一定吧,看看情況,如果當時沒有事情在身的話,我可能會去。”她說著,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對了薛大哥,你有沒有聽說過白芷這個名字?”
“白芷?第一次聽,怎麼了?”
她記得當初在日本的時候,她偶然遇見過一次白芷。後來總覺得她出現在時裝釋出會那種場合有點太過怪異和蹊蹺。
當時白芷住在鈴園的時候,她記得她說過,自己現在從事中醫行業,而且看白芷的穿著打扮。不像是工作很有錢的樣子。既然這樣,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上流社會的時裝釋出會?這著實讓人有點匪夷所思。
但既然連薛衍都不知道她這個人,那或許她真的是想太多了吧,也許白芷當時只是跟朋友一起去玩。或者偶然出現在那裡的吧。
這麼想著,宋清歌便笑了笑,“沒什麼,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這住所畢竟也是薛衍給她找來的。所以為了感謝薛衍,宋清歌本來想要留他晚飯的,可是薛衍卻扶額嘆氣道:“算了,我還是先回去了,家裡還有人嗷嗷待哺的等著我。”
宋清歌有些莫名,“嗷嗷待哺?誰啊?”
薛衍一臉的抑鬱,“除了魏萊,還能有誰。”
一說起那個女人,薛衍就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之前她走秀的時候不小心摔了腿,結果就賴在他家裡不走了,到現在已經四五個月了,別說摔斷了腿,就算是粉碎性骨折也該好一些了,可她還是天天拖著一條打石膏的腿,在他家裡晃來晃去,也不去工作。而且還需要他天天回家投餵她,簡直就像是養了一隻寵物一樣。
宋清歌想起魏萊就忍不住想笑,這倒確實是那個姑娘能做出來的事。
既然如此,她也就沒有強留薛衍。聊了一陣便讓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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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衍一回到家,連鞋都還沒來得及換,木木便立刻跑過來,一臉緊張的拉住他往廚房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