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在買布時,異能又不自覺的開啟,她是看到,那賣布大姐男人,是把家裡的布票給這個女的,家裡的肉票又給了另一個女的,還惡語咒罵自己媳婦,說自己的老婆,和兩個女人相比,簡直是差遠了,人又胖又黑的,他要不是顧及孩子,早與她離了。
小花本不打算多嘴,可看賣布大姐,後來好心的指路,一時心軟,覺得同是女人,遇到那種事也是可憐,就好心提醒了一下。沒想到卻被她誤解,保國準備上去找她理論,為小花討還公道,小花笑笑後,拉著保國離開。
那裁縫鋪里人也不多,好幾個裁縫都等著生意上門,小花直接把衣料拿到趙裁縫跟前,讓她把保國尺寸量了,交待好款式,付過定金後,準備離開,卻被人叫住:
“張仙姑,你咋有空來鎮上逛?我是從西河村剛回來的,咱倆錯過了。”
這女人一聲喊,所有人把目光都聚集到小花身上,然後只聽到人們議論,說:
“張仙姑這麼年輕,真沒想到,我還以為是個老阿姨呢,我是早就聽人說,她本事大得很,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她都能對付。”
“哎呀,真是太好了,每日上班,捨不得請假去西河村找她,今日在這裡碰到,一定得抓緊機會。”
“是呀,張仙姑,我知道你今日與男人浪漫瀟灑,可能沒有心情開展業務,你放心,不耽誤你們事的,快快的給我們看完,你們倆還是可以去壓馬路的。”
隨之,有人直接搬過凳子,拿來火盆,讓小花保國坐下,然後那幾個人自覺排好隊,剛剛還喧鬧的裁縫鋪,頃刻間安靜下來。
小花望望保國,保國笑笑後,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仙姑,我是問我們家的孩子,我這個孩子,是我三十歲才生下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身體總是不好,到醫院裡又找不出原因,可他就是三天兩頭的鬧毛病。”
保國忍不住皺眉,他家小花可不是大夫,他正要履行自己臨時助理職責,告訴他們,鎮上醫院不行,就去縣裡、市裡醫院。
“沒帶孩子,那你往我邊上再近點。”
小花開啟異能,這女人有一個孩子,虎頭虎腦的,是很可愛,可是他們家的老人很是疼愛,是換個衣服都害怕著涼,與小夥伴玩耍,都不讓跑不讓跳,害怕出汗感冒,這一天不是爺爺懷裡抱,就是在奶奶背上趴,整天吃個不停。
“你那孩子太嬌貴了,和王熙鳳的巧姐兒一個病,回去告訴老人,孩子跑跳玩耍,也是運動,是對身體好的,還有,給孩子少吃點,七分飽三分餓,這樣身體好。”
女人深思一下,覺得小花說得有道理,她沒有面,給了三尺布。
“仙姑,我與我物件,談得好好的,都準備結婚呀,可他近來,卻對我冷冷淡淡的,你說,我還有必要與他繼續嗎?”
說這話的,是一個性格大大咧咧的姑娘,她語氣裡帶著失落與沮喪。
小花調侃的望了一眼保國,說:
“這問題,要問男同志,你倒說說,為什麼對姑娘忽冷忽熱的?”
保國囧的臉都紅了,說:
“媳婦,我可是一直對你熱情似火,我與他,是同類,可來自不同的星球,我來自火星,他應該來自水星,那裡有可能氣溫低時會結冰。”
旁邊的一眾的女人,都忍不住歡呼,仙姑的男人好博學,好會說情話,仙姑好命好呀,小花更是幸福的一臉自豪,可這男孩為什麼就對女孩冷淡了呢?
小花試著,用上一輩子的理論分析,男人得到女人後,就不會珍惜了,可這個時代,人們質樸的是,婚前拉拉小手,親親嘴,也已經很前衛了,像婚前性行為,那幾乎是沒有幾個人會犯險的,那是那男人,又見異思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