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驢的母親又朝著周秦磕頭:“這位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心地也這麼好,一定是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轉世,我看你跟這位恩人郎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希望你們以後子孫滿堂,福祿一生。”
這話說的李雲東尷尬不已,周秦面紅耳赤,蘇蟬在一旁心裡面酸溜溜的。
二驢的母親又謝了一陣這才拉著二驢站了起來,嘴裡面不停的唸叨:“好人哪,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哪,好人會有好報啊!”說著,拉著自己的兒子漸行漸遠。
兩人走了十幾米遠,二驢忽然掙脫了母親的手,跑到李雲東跟前咕咚一聲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額頭上頓時見血,他大聲道:“我二驢以前是吃屎迷了心,竟然跟你這樣的好人做對,從今往後我一定痛改前非!大哥你若有一句使喚,只管找我二驢說,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二驢若是有一下皺眉,就不是堂堂七尺男兒!”
說完,他猛一咬牙,硬生生將自己的小指咔嚓一聲折斷。
周秦等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發出一聲驚呼。
李雲東也嚇了一跳,上前便要幫他檢視傷勢,可二驢卻倔強的跳了起來,快步的追上自己的母親而去。
等李雲東一行人看著這對母子遠去,他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憑空多出一場事兒!這麼一鬧,我肚子都氣飽了!”
馮娜自己揉了一陣胸口後,慢慢的緩過氣來了,她笑道:“這可不行,你是飽了,我們可還餓著呢!”
程程接嘴道:“是啊是啊,尤其是你剛才一嚇,我更餓了!”
李雲東啼笑皆非:“這是什麼邏輯理論?”
蘇蟬捂著肚皮嬌憨的說道:“孔子曰,中午不睡,下午崩潰;一餐不吃,餓成乾屍!雲東,我快餓成乾屍了啦!”
李雲東大笑:“孟子曰:孔子說的對!我們吃飯去也!”
眾女哈哈大笑了起來。
……
在盛元大酒店的一間客房裡面,何少掛了手機後,憤怒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儘管地上墊著厚厚的地毯,可手機還是摔得四分五裂,機身一陣翻滾,滾落到一雙穿著乳白色高跟鞋的腳下。
這雙腳的主人彎下腰來,撿起了手機,低領的胸口露出一條深邃的溝壑,只把何少一時間看得眼中邪念大起。
這女人正是丁楠,她將何少摔在地上的手機扔在了床上,悠悠的說道:“何少幹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不歡迎我,我這就走好了,反正在這裡屁股也還沒坐熱。”
何少目光如狼一般緊緊的盯著丁楠,他忽然裂嘴一笑,彷彿一頭張開血盆大口的鱷魚:滿臉虛偽的笑著:“瞧你說的,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說吧,找我啥事兒?”
說著,何少在座位上坐了下來,蹺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根菸,吊兒郎當的吐了一個菸圈。
丁楠微笑著反問道:“你剛才是因為周秦的事情生氣吧?”
何少一聽到周秦這個名字,頓時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兇狠而猙獰:“這個臭婊子處處跟我做對,老子遲早狠狠的收拾她,操!”
“我有辦法幫你對付她,你肯聽麼?”丁楠笑了起來,笑得像一朵妖異的罌粟花。
何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你有什麼辦法?”
丁楠走到何少跟前,俯下身去湊到何少的耳邊,輕聲耳語了一陣,何少的目光一開始還貪婪的盯著丁楠的胸口露出的溝壑看著,可過不一會,他目光一下變得陰毒而震驚起來。
等丁楠說完,何少抬起頭來看向丁楠,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的說道:“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真一點也沒有錯!”
丁楠直起身來,微微一笑:“多謝你的誇獎!我若不狠一點,怎麼弄得過她?而且,最終受益人不還是你麼?做不做吧,男子漢大丈夫,一言而決!”
何少哈哈大笑了起來:“做,為什麼不做!我就想好好收拾這個臭婊子一頓了,省得她一天到晚看不起我!”
說著,他一臉邪笑,伸出手去拉丁楠的胳膊:“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手段和頭腦,過來跟我怎麼樣?我可不會虧待你的。”
丁楠不動聲色的躲過了何少的魔爪,她扭動著腰肢,婀娜多姿的走到門口,然後回眸一笑:“多謝你何少的關心啦,我看我現在跟你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否則一準周秦就懷疑到我身上來了。”
說完,她盈盈的拉開了門,衝何少妖嬈的打了一個手勢:“拜拜!”便關門而去。
何少盯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目光裡面滿是異樣的光芒,他冷哼了一聲:“蛇蠍女人!”
何少目光定定的注視著一個地方,如同一條陰冷的毒蛇,隨時要擇人而噬,他足足坐了將近一個多鐘頭,這才從口袋裡面拿出另外一個手機,撥通了電話:“喂,周秦嗎?是我,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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