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解了這心頭一痛還真是爽快啊。儘管,酒鬼師傅說心要靜,心要沉,換而言之,那就是要忍。可是當忍無可忍的時候,那也無需再忍了。而現在,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已然是快要半死不活慘兮兮模樣的傢伙,心中不知道已然是倍兒爽不已啊。
言歸正傳,當然也順帶的補上踹了兩腳。他大爺的,居然敢在最開始的時候偷小爺我,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然而,話又說回來,從我進來之後,要說這森林有些誇大了,倒不如說是一個叢林吧。
其實,不管是叢林還是森林,這周遭都是蠻為茂密的。如果是之前,如這茂密且寂靜安詳的叢林......已然到了現在,不在是那把的寂靜與安詳了。因為,這裡的寂靜與安詳都已然被打破了。與此同時,在這寂靜與安詳被阿婆的同時,無論在任何一處地方,似乎都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而且,這一股死亡的氣息,隨時隨地的,都會瀰漫到自己的身上來。想要讓這死亡的氣息不瀰漫到自己的身上,那就只能做一些自己並不想做的一些“惡事”了。
不過,正所謂你不惹他人,他人卻未必不會來惹你。換而言之,你倒是做了這麼一個好人,可未必他人卻領你這麼一個好人的人情吶。
偌大的叢林中,一進來之後,還只是如此,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而且,越往這深處走,那一股死亡的氣息就越發的濃重。原本,在那死亡的氣息之下,還能夠感受到叢林中棲息的鳥獸。可現在呢,在那死亡的氣息下,連同棲息的鳥獸都感受不到了,用我的話說,一片死寂!
神識感受到這裡,不知為何,竟是想起了師叔曾對我說的一句話,與其說是一句話,倒不如說是靈性的一首詩句吧:
生死邊,踏兩線,腳下正邪誰能清。
善惡各執兩詞,不相欠。
真難言,假難辨,虛假名利有何戀。
不做真人道家,自得閒。
好一個最後一句啊,好一個“不做真人道家,自得閒”啊。或許,又有誰真的能夠做到如此呢?
我是做不到的,我那酒鬼師傅也做不到,只怕師叔他老人家現在也無法真真正正的完是的是。
再一次的迴歸正題,本以為在這寂靜的猶如死寂般的叢林中,帶著那異樣的安詳之下,終於沒有等到多久,也沒有持續太久,一道身影,同時看上去還顯得頗為的俺給不看的。就在他閃過的那一剎那,我很清楚的看到,那一道身影的防禦已然被打破了,被打破的徹徹底底,而且其臉上所流露出的看恐怖之色可謂是瞬間瀰漫整個面頰。
“這是......”剎那之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畢竟這有些來得太突然了。要說這突然的性質,可不比之前那些瘋子們所來的突然要差啊。
看著那極其狼狽不堪的身影,臉頰上不僅僅是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往下滴落,臉頰上更是被驚恐所瀰漫。
而且,這被驚恐所瀰漫的臉頰,時不時還往後面瞧了瞧。在看向後面的時候,漆黑一片,似乎沒有什麼跟過來,那撲通得快要蹦出嗓子眼兒的小心肝兒才漸漸的平息緩和了下來。
悄悄跟在後面的我,也很快順著他後看的目光,瞧見了那個正在追殺他的人。
然而,儘管如此,逃亡之人也沒有放慢腳步,反而是比先前的腳步更快更迅速了。
我一邊跟著那逃離之人,也一邊朝著那追他之人看去。而我一看便知道,那人竟是他?原來是他?還真是沒想到啊,這可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些年來,可是讓我好找啊,那個混蛋畜生。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那個混蛋畜生居然會是“不該之人”的走狗。也好在那個混蛋畜生並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是誰。不然的話,還真有些難辦了。
不過,既然如今在這被我給撞見了,那我就順帶了吧。也順帶把那仇給報了。
“清月姐,可以不?”我隨即一問。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清月也是隨口一答,“如今的你,已經進入到了這飛將軍墓中來,你是要救那向南氏族的千金大小姐也好,是要現在教訓那混賬東西也罷,這都是你的權利!”
“得嘞!”
既然清月都這麼說了,那我還說什麼說,還楞什麼楞?
看著那被追得幾乎是小心肝兒都塊兒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的人,當下我也就真不客氣了。下一刻,我就更腳下踩著法拉利油門兒似的,“嗖嗖嗖”的極限,已然竄到了那人的前面。
而那人見到我的時候,現世一怔,怔得整個人都呆住了,彷彿像是被美杜莎的眼睛給看了一樣,給弄的成了一個石雕像一般。然後,僅僅在不到一秒的時候,他已然彷彿看到了無比的救星。頃刻間便縱身到了我的背後。
“你怎麼樣了?”我沒有回頭,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面的那個混賬畜生。
“還好,只不過被其重重的給偷襲了,只差一點就被震的心肺皆碎!”他回答著,可是從那回答的話音中,我已然能夠聽得很清楚,那是十分的吃力,吃力得很吶。
而且,從我初步的判斷,已我身後的這人的實力,對付眼前的這個混賬畜生,不說贏,但平手是絕對妥妥的。所以,被打成這般模樣,還真是不得了啊。
“吃一顆這個吧!”隨即,我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藥丸來,“然後你先去一旁稍稍的調息一下。如果你要是覺得可以,那麼就繼續探索吧,要是不行的話,可以去山谷那邊兒,早早退出吧。”
而我的這話意思很明白了,飛將軍墓中,也就是這一片叢林中,說不定真的有什麼寶貝,這寶貝固然重要,可這命更加的重要。就像是那些凡人一樣,錢再多又有何用,那要有命去想用你才是真的。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旁盤坐下來,吃下我給的那一刻丹藥,然後調息起來。儘管,那一刻丹藥並不能完全的讓他康復。可也能夠讓他恢復大概百分之五六十了。這對於他來說,已然是十分的不得了了。畢竟,在那幾乎心肺快要被震碎的情況下,恢復到這般情況,還能要求什麼?
好了,這位同道中人的事兒暫時解決了,那麼他的事兒......“哥們兒,咱們可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