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我如同倒栽蔥一般的一頭再到在這地上,此時此刻懸浮於半空中的瑤浴很是特別的豎立著她的那青色紗衣。不知何時,她已然是穿上了一套青色紗衣。不過,這一套的青色紗衣,簡直是美得有違天理。
我看著她那一身青色紗衣,也看著她。而她的眸子,更是直勾勾的,彷彿都快要扎進這地裡面了,勾勾的,直直的,看著我。那感覺,猶如千萬威壓靈力直衝衝的從頭頂直壓下來一樣。
緩緩起身的我,同時也見著她緩緩踏空而下,彷彿這虛空中就有著樓梯一般。虛空而踏下的她,已然優雅至極,也在這優雅至極的踏下至極,那誘惑般的笑聲再起,笑盈盈的道:“小弟弟,你這不是挺會跑得嘛,你可是好讓姐姐追啊,追了這麼久,你看你,還把姐姐追得一個滿頭大汗的,”話音到這時,先前還一副溫溫柔柔的,隨即音調是一轉,頓時讓我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了,“我看看你還是跟姐姐回去吧,姐姐呢一定好好伺候你,說不定......”
我說你大爺的。
如果但凡我有那麼點點力氣,我一定會破口大罵出來。不過現在可不是打這嘴仗的時候,得好好的想一想辦法才是。若很要回去了,只怕這......說真的,我都不敢去想,這惡婆娘惡女人會把師傅和師叔那裡受到的氣兒怎麼樣的使在我身上呢。
“我的天吶,師傅啊師叔啊,你們能不能那一天不玩兒死我啊,你們那一天不玩死我,我真就是阿彌陀佛了!”
誰知道,會在這個地方碰上他們倆的仇人?當然了,這仇人雖說不見得就是尋常意義上的仇人,但是這絕對的肯定的,會比尋常意義上的仇人來得更厲害更猛!
“呸呸呸!”我一連吐了個“呸”字,是直接打斷了她還未說完的話。而這“呸”也將我嘴巴里的那些雜草渣土給吐了個乾乾淨淨的。沒想打,這一個倒栽蔥下去,還真是栽得夠厲害的。若非之間有著金光神咒以及金光甲護著,只怕這腦袋都會開花兒了。
我一邊兒吐著嘴裡的雜草渣土,一邊兒繼續的開始還是忍不住我這一張嘴巴,咒罵出一句來:“就你這模樣,別以為顏值有多高,就他媽的乞丐見了你,估計都懶得去你回家,還打他大爺的想要小爺我回去伺候你,你給我小爺端茶倒水的,小爺我還嫌棄你噁心的慌!啊呸!”
這話,在這如此山林之中,而且又是深夜的山林之中,那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
當然,我並不知道的,在春秋府上,那些大佬們,更合適將這些話聽得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然後這些人的目光全都鎖定偶在一個人的身上,隨即紛紛的朝著這個人豎起了大拇指。
縱使之前我不知道這個眼前的這個是山神妖王,而口出狂言倒也罷了。如今,我已然知道了,居然還這般口出狂言,甚至比起先前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在春秋府中的那些人,在面對山神妖王而且還是如此情況之下,能夠做到我這樣的,只怕在那府中,掰著指頭數,無非也就那麼寥寥數人罷了。
“好小子,你這嘴巴倒也是陰得狠吶,沒從酒道人和鬼仙君哪裡學到什麼,倒是把他們倆的那一套狠嘴巴給學得一個通順。”這位女王說話之餘,我能夠感受到她已然是恨不得把握那嘴巴給撕得一個稀巴爛。
不過也沒辦法,既然早早的就已經得罪了,那麼再得罪一番也無所謂了。什麼火上澆油不澆油的,已然沒有什麼可在乎的了。
“要說狠,只怕也沒你狠吧,不過就是去去個水而已,”抬起頭,看著已然是慢慢踱步而來的山神妖王,那雙瞳之中,充滿了無以倫比的誘惑。與此同時,那青色紗衣之下,水蛇腰一晃一搖,更是將其誘惑引發至極致。
然而,面對那誘惑,已然不再是什麼誘惑了。或許這就是習慣吧,等成為了一種習慣之後,我已然覺得這種誘惑似乎能夠逐漸的不在自我的去抵抗便能夠自我意識之下的抵抗住。
然而下一刻,我的一個深呼吸之後,在這位女王陛下有些驚訝且震驚的目光中,我的身體順勢間猶如一顆出膛炮彈,爆衝似的已然衝向了她。
“找死不成?”
找死?那可不見得!
對於爆衝而去的我,她絲毫沒有半點兒在意的。彷彿對於爆衝而去的我,就像是在看一出好戲的模樣。也許,對於她而言,對於她這樣的女王陛下而言的確是如此的。
可就我而言,這無疑就是搏殺,以卵擊石的搏殺。可是,就這般以卵擊石的搏殺,才會有著一絲絲的希望。
右手短桃木劍,左手鬼皇帆所化的鬼皇劍。雙劍齊下,習式二劍流!
沒錯,習式二劍流!如果說,之間都是法術的遠端,那麼這一次這是劍術與法術雙管齊下的近距離拼命!
“果然是兩個好東西,看來你師傅和你師叔給你的都不賴嘛,若你能跟我走,我,再給你一樣東西,怎樣!”
“謝謝,不需要!”
對於她而言,又怎麼能夠不認識這短桃木劍和鬼皇帆。儘管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可是一段時間之後,便已然能夠認出來了。且不說這短桃木劍了,這短桃木劍本身就是神品桃木的殘木所製作,就算是殘木,那也是神品桃木的殘木。絕非一般桃木的殘木。
不過這鬼皇帆呢,似乎就要與之差一截兒了。而且據我所知,在我師叔手上,還有一個帆仗,而那個帆仗,那就非同一般了。恐怕比我這短桃木劍都要猛。細細一想,如果我能夠擁有那個帆仗的話,也許今天就......
言歸正傳,以卵擊石的我,已然是雙劍一前一後,完全要拼命了。因為我很清楚,現在我無法“喚醒”鬼友,而清月似乎現在又不想“幫”我。不過,這船橋頭的時候,自然直!
原本已然是很乏力的我,不知為何在這一刻,身體驟然間順暢多了。
說時遲,那時快!兩把細劍在一前一後之下,先後夾雜著極為兇悍的劍氣,狠狠的就直接朝著瑤浴的腦袋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