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這鬼異眼,我都無需把脈了。當然了,想是這麼想,可這脈畢竟還是好把的。因為,這鬼異眼是陰陽眼,而把脈這是中醫醫學,即便是能夠用鬼異眼看出來什麼來,也不能完全的肯定。
可不餓不說,這一眼看去,倒也讓我嬴霖媛的女孩兒,完全就是陰陽失調五氣失衡。
如果,這只是一般的陰陽失調以及五氣失衡倒也罷了,只要開一個調理陰陽五氣的方子即可。可是現在呢,這陰陽失調五氣失衡的起源,只怕是因為那個古井亡魂的原因吧。
與此同時,也在我開啟鬼異眼的時候,我很清晰的看到,在那女孩兒的周圍,圍繞著一股陰氣,一股極其濃烈的陰氣。只是,似乎圍繞在他周遭的那些陰氣,是因為那個女孩兒體內的陰氣已經達到了一種飽和的狀態而無法再度深入進去。
“或許,這而好似一個下手的好機會!”此刻,在我的心中已經有著這麼一個想法了。
“可以試試,而且勝算較大!”清月也對我的判斷做出了相應的回答,更是然給我去嘗試嘗試!
“的確,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得先把把脈,看看到底嚴重到什麼樣的程度。”
而細細再想,這已經有一週之久的時間了。這一週之久的時間,誰知道病情脈象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好了,接下來,龍在天以及您的夫人還有龍贏韻你們三人留下吧,其他的人都出去吧!”我隨即發了下號令。
我可不惜要在這間屋子裡有太多太多的人,特別是那些管家女僕之類的。
說完,我也沒有在去管那麼多,直徑走到床邊兒,將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併攏且輕輕的搭在那嬴霖媛的手腕內處脈搏的位置,與此同時一縷細細的靈氣隨著兩指間匯攏順,順著她的經脈流淌至全身。
不得不說,這一把脈,還這是讓我感到十分的詫異,其詫異的地方還有三點。
其一,便是之前圍繞在她身旁的那些陰氣為什麼都沒有侵入進去,看來並非是因為飽和的原因。畢竟,那飽和的原因只不過是鬼異眼所看出來的。想要查出原因來,看來還需要這把脈,還需望聞問切。當然了,從我那酒鬼師傅那所學的醫術,也是接著修道之術的,所以能夠更加精確的查詢出問題所在。
其二,竟是有斷脈斷經現象。換而言之這斷脈斷經的現象其實巨石經脈執行不暢。從而體現在這脈象上,停斷不已,快慢不穩,節奏很是不難以把控。若非我用一道細微的靈氣將之整個經脈都“過濾”了一遍的話,只靠把脈還真是有些難以斷定出會有這斷脈斷經的現象。而且,在以往出現斷脈斷經的現象,那幾乎都是絕症之人!
絕症?可現在,眼前的這個丫頭嬴霖媛,哪裡是什麼絕症的主兒。而這絕症的體現,分明便是那古井亡魂所造成的。這就更加讓我感到很是驚異了,那古井中的亡魂,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鬼魂,亦或者說是怎樣的一個兇魂,竟會讓這個女孩兒出現這麼一個斷脈斷經的絕症現象!
其三,這也是我把脈把出的最為重要,也是最為驚險萬分的一個局面——奪攝,奪魂攝魄。那個亡魂竟然是想要奪攝!
儘管,我不管完全的確定,這其三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這至少的可能性已經達到了六七十吧。仔細想想,六七十的可能性,這已然是足夠之高了。而且,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亡魂,這古井裡的亡魂到底是一個怎樣一個角色,居然最後的目的,竟是奪攝,奪攝這麼一個小丫頭?
這未免......
“未免有些想不通吧,也未免有些說不過吧!”忽然間,清月已然從短桃木劍的掛墜中出來了,就站在我的身旁。同時,清月也是甚是同情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小丫頭嬴霖媛。
“是啊,你說這個小丫頭嬴霖媛,她似乎沒有他姐姐龍贏韻的那種繼承了飛將軍遺傳的血統,如果是我的話,就算是奪攝的話,那也要奪攝龍贏韻吧!”沒錯,這也是問題最為關鍵的所在,這也是我最為想不通的地方!
“你自己看!”隨即,清月指著窗外不遠處,不遠處的那一口枯井,一口十分醒目的枯井。
“古井亡魂,該不會就是指的那個吧!”我有些無言,甚至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我也很清晰的看到了,一條尋常人看不到,可是我們這些人卻能夠很清楚的看到的一條“連線線”。
“是因為那個連線線嗎,清月姐?”我不由的問道。
“也許吧。”
“也許?”清月的這個回到也不由的然我微微一怔。畢竟,清月的這個回答然我很是驚訝我,更是讓我震驚。我還正是極少數聽到清月無法肯定的做出回答呢!
“不過,”隨即清月也是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我能夠肯定的是,你最好先切斷那‘連線線’比較合適!”
沒錯,清月的這話倒是和我想的沒有錯。畢竟,清月所能夠看得到的,我也能夠看到的。況且,清月所不能看到的,我亦是能夠看得到的。
短短的把脈,也就三四分鐘而已,對於我來說罷了。可對於龍家人來說,這三四分鐘彷彿就像是三十四十分鐘一樣,甚至更久,漫長無比。見我將手從脈搏出放開的時候,他們三人也都幾乎快要一擁而上了,還好是隻有三人啊,若是在更多的人,只怕都會把我給壓死了。
為了不然給我被壓死,我已然伸出手,讓他們別再靠近我了,同時也說道:“行了,就在那吧,我現在要一邊施救,你們也要一邊回答我的問題!”
“大師您問,您儘管問,我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此時,龍在天的妻子嬴夏一副焦急的模樣。
“別,別,別,”我淡淡一笑,“龍叔,嬴姨,請允許我這麼叫您二位,您二位畢竟是我長輩,您二位叫大師,我也接受一次便可以了,可次次叫我大師,你這不是折煞晚輩我了嗎,您二位也別聽我那酒鬼師傅的話,剛才他給我來電話的時候,估摸著又和了不少的酒!”
“這......”龍在天夫婦二人一聽我這麼說,不禁微微一楞,竟是沒想到我會如此的說。
畢竟,他們也從我那酒鬼師傅那裡聽說了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單單是酒道人的關門弟子,也是唐家未來的女婿,就這身份,可想而知了。
當然了,這身份暫且就不說了,還是要言歸正傳的。
“龍叔,和我說說那古井的事兒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從揹包中拿出銀針來,同時也將那殭屍之淚也擺在了一旁。
“古井?”龍在天微微一怔,“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