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難不成”的,也沒有什麼“也許”或者“或許”的。我能夠從我師叔的眼神中看到,他已然看出了我心中現在所想的全部事情。對於這樣的看穿,簡直太可怕了,太恐怖了,也太不爽了。因為,將來要是遇到我師叔或者我師傅這樣的人,一眼能夠洞穿你心中所想的,那還怎麼去“玩”。
換而言之,用我的話來說,只能也只有被玩兒死的資格了。
的確,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這樣再一次的讓我明白了,師叔為什麼會那麼說,為什麼會說我有能力與一較高下,卻無法長期下去,看來的確是如此。
當然,眼下並非是想這些的時候了。
“師叔,”我再一次恭敬的拱手道,“還請師叔不吝賜教。”
“金甲山,春秋府,都是屬於倉皇關的,”師叔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單說金甲山和春秋府中的某一個,的確是無法找到突破口的,這就像你之前破我的幻境是一個道理。”
“那要如何?”
“這個嘛......”說道這,師叔竟是賣起關子了來了,“其實我也不知道!”
“啊?”
後半句的那一句“其實我也不知道”,差點兒沒有讓我直接坐著得身子直接躺下去。
這......這......這算什麼回答,這算是什麼解惑啊。一句“其實我也不知道”就這麼把我這個師侄兒給打法了?這會不會也太......忽然間,我據地我那兩杯問心茶喝得真是心痛死的要命啊,真是有些不值得啊,就算是那兩杯問心茶讓我的心境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層面檔次,可這個回答也瞬間讓我的心不知道涼了有多少了。
“我是師侄兒啊,入道啊,你也別這樣,”此刻,我就算是心中不用去想,不用去琢磨,我心中的一切也都全部映在了臉頰上,毫無保留的映了上去,“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因為這個沒人知道,”不過話並沒有說完,“想來你也知道了,這‘算命的老先生’的三創人,其中有兩位似乎林家先祖與和唐家先祖,而這剩下的一位這是飛將軍!”
“沒錯,”我點了點頭,“莫非是這飛將軍要滅林家和唐家?”我下意識的問道。
“那也要飛將軍能活這麼久才是,那也要飛將軍有後人才是!”
顯然,這個下意識的問題被師叔給否定了。也是,飛將軍是沒有後人的。也就是說,要滅林家和唐家的,特別是滅林家。
那為什麼要滅林家?滅林家重要有一個原因吧。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滅林家吧,這種“虧本兒”的買賣可不好啊。按照之前師叔說的,只因兩句話,換而言之,便是那“金甲身,亂世冢,夢已回春秋”和“脊骨堅,劍再指,若凡倉皇碎其顱”這兩句了。
這是在是讓我很難想象,只是這兩句話而已,便要滅一個家族?這未免也......有些說不通吧。用一句現在的話來說,這兩句話怎麼看,都看不到哪裡有欺君犯上的嫌疑,還滅族,真是無法想象。
“雖說我不知道要如何破了這個幻境,但我知道,想要破這個幻境有一個關鍵所在。”師叔以“幻境”一次做比方,倒也十分的恰當無比。
“因為,這兩個地方分別藏著一個東西,而這東西只有當時的創始三人知道,後來就只有林家以及唐家的後人知道了,在後來,唐家為了避免麻煩,將他手中藏著的東西給了林家,所以這兩樣東西也就只有林家知道。”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