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知道這‘一木一蠱一良心’?”待我這話一出口,便突然覺得特別的白痴。
前輩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或者說玩兒蠱毒的人沒有一個會不知道這“一木一蠱一良心”。
也在這個時候他身上包裹著的那一層陰氣也逐漸的散去,漸漸的流露出他的真面目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當真是嚇一跳,而且是嚇得我差點沒放聲大叫出來。
我嘞個天嘞,什麼叫做驚魂,這才叫驚魂!
而此驚魂非彼驚魂!
我一直認為前輩是一個老頭,大不了比起老頭略加年輕一點兒吧,也就是個五六十左右吧。縱使將聲音給遮掩起來了,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可居然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竟會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人。
童顏巨乳......啊呸!
其身材窈窕,猶如燕子般輕巧......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當真是讓我沒有想到的。不過,有一點兒我可以想到,也決定肯定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看似猶如青春少女般年輕,可她的氣,或者準確的說是炁。那是絕對騙不了我的。
炁與氣同音隨同,字面意思也相似。可氣指的是周遭之氣,而炁,則是指的構成人體以及維持生命活動最基本的能量和生理機構。
換而言之,氣為外,炁乃內。
而那陰氣,應該是外放之炁。從那炁中,我的這雙鬼異眼能夠看出,對方的一些最為基本的東西。或者說白了,那便是對方的存在這個世間的時間——年齡!
所以,從她之前的那陰氣所散發出得炁來看,估計都快百歲了吧。
“難不成她修煉了天山童姥的功夫?”無奈之下,心中一句玩笑話。不過,在這個現實中,的確也有著這麼一個功夫。
當然了,準確的說應該是蠱術。只不過我不太確定是不是用的那一種蠱術。首先我並非蠱術師,其次我對於蠱術的瞭解也只限於在向南氏族那裡。
輪迴蠱!
心中,我不由的喃喃唸叨。在我所知道的蠱術中,能夠返老還童的蠱術,也就只有這輪迴蠱了。
也正待我猜測的時候,“天山童姥”的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了。
只聽問道:“小娃娃,你可以叫我月婆婆,月亮的月,”言語是微微一頓,又接著道,“月婆婆我有一事不明,要是小娃娃你方便的話,可否告知一二。”
“月婆婆儘管問,晚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隨即,我也稍稍上前一步,將手中的一木一蠱一良心給了她。
“想必月婆婆想問我為什麼會有這一木一蠱一良心的蠱毒吧。”我將東西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月婆婆的手上,又道,“在我年幼的時候,我師傅曾帶我去拜訪了他的一位好友,而這個是我師傅好友相贈。”
這便是我為什麼會擁有這個一木一蠱一良心根本原因。起初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知道它叫一木一蠱一良心的蠱毒,也只是知道這蠱毒很是珍貴,簡直堪稱蠱毒界的熊貓。
以蠱毒界的熊貓,就足以說明了其珍貴與稀少了。
“你師傅?”月婆婆聽到這時,不由的微微一怔,那一張俏臉看起來十分的驚訝,甚至在這驚訝中表現出了極為不可思議不可置信的模樣來。
不過,仔細一想倒也十分正常。
小時候的我並不知道,可不代表著現在的而我依舊不知。
如果說向南氏族是蠱毒界的泰山北斗,那麼製造這一木一蠱一良心的蠱毒之人,則是這蠱毒界泰山北斗的師傅。當然了,事實也是如此的,製作這蠱毒之人,正是當年向南氏族先祖的尊師。
“你師傅是何人,竟然會與他的後人有聯絡,而關係還極為之好?”這下,耿佳佳極其了月婆婆的好奇心了。
“人稱酒道人,便是他了。”我拱手道。
“是他?”聞言,月婆婆很是驚訝,驚訝得很。只是月婆婆的這個驚訝與我想象中的驚訝似乎略有不同。
“怎麼,月婆婆認識晚輩的師傅?”這倒也激起了我不少的興趣與好奇心。
“認識,當然認識了,認識得很吶,我和他之間倒是有幾筆恩怨還沒有算清楚呢。”
一見,再一聽......我嘞個去,這酒鬼師傅在外面到底是甩下了有多少的債啊。
難不成這次的這一張單子,他早就知道這背後之人是月婆婆了,所以來了個“避嫌”,將之完全交給我來處理了。
雖然我並不願意這麼去想,但也不得不讓我朝那個方向去想。畢竟,我可很清楚我的這位就酒鬼師傅,他是完全絕對以及肯定做得出來的。
也罷也罷,無奈之際,將心中的與之無關的也隨即揮掃得一乾二淨了。
看著那美貌入仙子的月婆婆,我也只能是搖搖頭,隨即說道:“月婆婆該不會想將我師傅的那些債累計算到晚輩的頭上吧。”
“冤有頭債有主,你認為月婆婆我是這麼個人嗎?”對於這樣的話,我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畢竟,這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