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犀?
的確,在整個香菱山上點燃這生犀很是詭異啊。
聽著蜀道人的話,我不由的微微低著頭,稍稍思索了起來。要說這一頭犀牛的死去有何看法,那可真是看法多了去了。可唯一一點讓我感到有些疑惑的便是,這犀牛隻怕是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吧,然卻不腐。
至於犀牛為什麼會死在這深山老林中,只怕是迷惑之術吧。先拋開皮囊之中的那些怪氣體不說,就單單這一隻死去的犀牛屍體。走近一看且細細看之,是能夠發現身體的一些連線處......換而言之,像是使用什麼東西給縫合起來了的。
這隻體型巨大的犀牛,應當是被人“五馬分屍”後搬運到這香菱山中的,然後再用秘術縫合而起的。
至於為什麼說秘術縫合而起的,因為在那些縫合之處,讓我瞧見了一些常人無法瞧見的東西,特別是被砍斷的犀牛角。
此時的我,已經開啟了自己的鬼異眼,不然的話也瞧不見那麼多了。
同時,顯而易見的,這犀牛隻不過是普通的犀牛而已。可是這犀牛角卻不一樣。
之前便已經提到過了,“生犀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帶,通陰陽,人能與鬼通”,而這裡的生犀角指的是中國犀牛的角。然而,早在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時,中國犀牛便已經在我國滅絕了。
所以,流傳下來的中國犀牛角那簡直比古董都還要古董,更別說隨便將之燃燒了點香了。真要是讓那些古董愛好者們知道了,估計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淹死好N多次了。
可偏偏,這普通的犀牛,其角會是中國犀牛的角?
更有云:忘川之畔,與君長相憩。爛泥之中,與君發相纏。存心無可表,唯有魂一縷,燃起靈犀一爐,枯骨生出曼陀羅。
所謂的靈犀,便是指的的犀中國犀牛的角!
“等等?”猛然間,腦袋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敲擊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難道是移植?亦或是渡魂之術?”
一想到,我不禁的自我打起了哆嗦,更是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雖然我只是聽我酒鬼師傅說過渡魂之術,但是這渡魂之術的確是存在的。
難不成這渡魂之術竟然用在了這犀牛的身上?
換而言之,那杯渡魂的犀牛乃是中國犀牛的生魂?
我去你大爺的!我心中不由的咒罵起來,這也太他媽的不是人了吧。如此上古惡毒方術竟然用在生物的身上。
“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此刻,蜀道人的聲音已經飄進迴盪在了我的腦海中,同時也打斷了我所想的一些東西。
不過,這打斷了也就打斷了吧,的確是有些東西,我想要很好的問一問蜀道人才行。
畢竟,之前的也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想要將這些猜測化為實際且正確的,唯有眼前的這蜀道人方可。
同時,蜀道人是我那酒鬼師傅請來幫助我的,看來有些東西的確是應該好好的和蜀道人說一說才是。
“前輩,請!”我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怎麼不繼續在這山上看看了?”蜀道人很有趣兒的問道。
我笑著搖搖頭,笑道:“大概的我已經找到了,也算是那背後之人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只是這個傢伙隱藏得太深了。”
“的確,那背後的傢伙隱藏的很深,”蜀道人與我想得一樣,同時繼續說道,“那我們下山,找一處地方好好說說?”
“前輩,請!”
我再一次的做出了請的動作。
時間倒也過得蠻快,已經是後半夜三點了,這一來一回的倒也是花去了不少的時間。
我與蜀道人面對面坐在,林志豪家中客廳。
我將此次從酒鬼師傅那裡接過的這一單子簡明扼要的與蜀道人說道了一番。也在我說完的那一刻,我很清楚的看到蜀道人已然是皺起了眉頭。
從那皺起的麼咪頭看來,顯然這一單子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搞不好這一單子沒解決,還連同自己的小命兒都得搭進去。
大爺的,我那開學秋季其的大學生活還沒開始呢,又怎麼能夠在此刻就去陰間找冥王下下棋喝喝酒順帶談談馬克思主義!這大爺的可不扯淡得很嘛!
常言道:有因必有果。換而言之,既然出了這件事兒,那必定是有解決的辦法的。只不過,如今這個解決的辦法我還不知道罷了。
而且,想來師傅請得蜀道人下山祝我一臂之力,那蜀道人自然而然的是有辦法了。至少,這個辦法能夠讓我靈機一閃。
的確,在我選擇了第二種方法,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讓其還未真正的完全成為真正的雙極子母屍煞的娘倆迴歸“正途”,魂走奈何橋入得輪迴,哪怕這輪迴有可能下輩子成為畜生,也好比成為一個鬼怪,永世走不過奈何橋入不得輪迴吧。
可是,也因選擇了的第二種方法,讓的事情有些難辦起來了。如果兇手不能“入法”的話,又如何讓雙極子母屍煞混走奈何橋入得輪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