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陳默之前也想過了,花蠍雖然算的上是難得一見的jí&něi nǚ。
但以錢鶴松的家世,再加上錢鶴松的那副臭皮囊也不錯,在堂堂的天子腳下,什麼樣的měi nǚ找不到,偏偏跑到雲海來泡花蠍呢。
花蠍又不像趙玲瓏那樣也有顯赫的家世。跟錢錢鶴松比起來,完全就不符合大家族之間的那種門當戶對。
現在聽花蠍這麼一說,陳默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爸的死錢家也參與了。”
“我的小男人還挺聰明的嘛!”花蠍誇讚的在陳默臉上親了一口,隨後才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當年我父親無意中獲得了一件寶物讓錢家知道了,所以他們就勾結了早有反心的項雲天密謀暗害了我父親。項雲天也答應了他們只要事成之後,就幫他們找到那件寶物。”
“只可惜我爸把那件寶物唱得很好,哪怕就是項雲天奪得了我爸雲海道上大哥的位置之後傾盡全力也找不到,所以他們才不得不放過我,想要從我身上尋找突破口。”
“這些年來,錢家不知道派了多少人來想從我身上開啟突破口,後來見我實在不上當,這次竟然派錢鶴松親自來了,我也不敢跟他們撕破臉。要不然他們可能就會直接痛下shā shǒu逼我交出那件寶物,所以這些年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跟他們虛與委蛇。”
花蠍說完,見陳默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便主動的轉了一個身,一雙玉手摟在陳默的脖子上,道:“小男人,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爸的這件寶物是什麼嗎?”
能讓錢家都如此惦記的寶物肯定不凡,陳默下意識的道:“你要告訴我,是什麼?”
“你是我男人。我不告訴你,我還告訴誰,你抱我上樓去,我就告訴你。”
陳默翻了翻白眼,道:“拜託,你可是堂堂的女大佬,這樣撒嬌讓你手下的兄弟知道了,他們還不笑掉大牙。”
花蠍臉上一紅,是啊,她怎麼會情不自禁跟一個小了自己這麼多的小男人撒嬌呢?
不過臉上卻絲毫不甘示弱的道:“女大佬怎麼了,女大佬就不是女人了,就不能像自己的男人撒嬌了,你就告訴我一句,你到底要不要抱我上去。”
“我抱,我抱還不行嗎?”陳默苦笑的把她一把抱起。
來到二樓昨晚兩人大戰的臥室後,花蠍把牆角處一塊不起眼的瓷板拿下來,隨後出瓷板下面取出了一個薄薄的玉盒遞給陳默。
陳默接過玉盒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一張殘圖。與他在常雲烈和左長邪身上得到的一模一樣。
為了驗證這張殘圖和常雲烈以及左長邪的那兩張殘圖到底是不是一起的陳默乾脆運功逼出一滴鮮血滴在了殘圖之上。
果然,頃刻間,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的殘圖,竟然顯現出了一副地圖來。
見到這一幕,花蠍傻眼了,她父親為了這張殘圖而死。
可是這些年來,她把這張殘圖研究了個遍,然而卻什麼都沒研究出來,要不是她父親把命搭在了這張殘圖上,恐怕她早就都把這張殘圖給扔了。
一瞬間,她就瞠目結舌的指著陳默道:“小男人,你是你是怎麼知道滴血就能讓這張殘圖顯現出這其中的秘密的。”
陳默也沒有隱瞞,道:“我無意中也得到了這樣的兩張殘圖,你知道你父親的這張殘圖他是從哪裡得來的嗎?”
花蠍搖搖頭,表示這張殘圖是她父親臨死之際才交給她的,並沒有告訴她這張殘圖是哪裡來的。
陳默有些遺憾,把殘圖放回了玉盒了遞給花蠍,可是花蠍卻不要,還說送給他了,反正她拿了也沒什麼用。
陳默無奈,只有收了起來,和花蠍又膩歪了一會回到家後,劉芳月也在家裡。
見到他回來,倒是沒有趕他出去,讓他滾了,不過也沒搭理他,他只好自己湊了上去,心虛的說道:“媽,我回來了,今晚我也幫你一起去擺大排檔吧!”
劉芳月嘆了口氣,道:“今晚不擺了,休息一下,你姐離開了,你知道嗎?”
顯然陳心凝也給劉芳月發過簡訊或者打過diàn huà了,陳默點點頭,道:“姐也通知我了,媽,姐說她現在心情有些亂,不給我們去找她,但你放心,等我去京城上大學的時候,我一定把姐給找回來。”
說著,陳默見劉芳月的怒氣已經消了,也完全冷靜下來了,就把他遇到焚天老祖以來所有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劉芳月。
劉芳月就好像聽了神話故事一樣,足足過了好久,她才像是響起了什麼似的,緊張的道:“小默,你是說你是因為那個什麼焚天之氣才和你姐那樣的,那以後你的這個焚天之氣還會發作嗎?”
說實話,只要陳默繼續修煉下去,焚天之氣肯定還會發作的。
不過他從陳心凝和花蠍身上吸收到了不少至陰至柔之氣儲存在丹田裡,那麼至少短期內是不會發作了。
而且為了不讓劉芳月擔心,他乾脆對著劉芳月搖了搖頭,表示以後不會發作了。
劉芳月聽了,突然又是嘆息的說道:“小默,其實媽早就看出來了,這段時間你姐對你的感情變了,她經常會看著你的背影發呆,看向你的眼神也不一樣了,媽是過來人,哪裡不知道你姐是喜歡上你了,所以當時見到你們那樣。媽就想當然的認為是你姐勾引了你,都怪媽當時太激動了,錯怪了你姐,要不然她也不會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