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去典當行問過掌櫃的了,他確實承認白卉小姐來過的,但是後來就不知道了。”苗苗搖頭,顯得有幾分不知所措。
林雋也悄聲道:“我也去了蔡公館打聽了,可好像對不上,據說陳少帥得了一批重型的軍火,早就帶著軍火和陳木和趕往了隴南佈置軍事防線,蔡蓉蓉和蔡和森那天也過去了,蔡蓉蓉根本不在蔡公館,到今天他們都還在隴南軍區,根本沒有回來過,所以不存在說白卉小姐是見到蔡家人的說法,但是確實一點訊息都沒有,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心裡一緊,沈白卉的下落除了我,沈公館是沒有一個人關心在意的,沈嘉樹派人出去找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更何況是被我逼的,能多認真?
“巡捕房那邊的人怎麼說的?”
我想起沈嘉樹說了找不到人就報警的。
林雋想了想,道:“霍戌探長那邊確實也出動人去找了,但是就是找不到,不過前日好像找到了那天那個拉白卉小姐的黃包車車伕,他說那天他放下白卉小姐確實是在蔡公館的門口,他走的著急,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沒看到正臉,但是確信白卉小姐是跟一個女人在說話,之後的事兒他就不清楚了。”
女人?
我眉頭一點點的蹙起了,心裡很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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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季白他們現在都在隴南,那匹重型軍火都運過去了,看來是打算和在竹溪的鐘毓閩打一場了。”
秦蘇葉站在窗前看著外頭的梧桐樹,目光幽深。
秦蘇蘇走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他,飽滿的胸脯不輕不重的蹭著他的背:“那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放走的軍火。”
提起這個,秦蘇葉就一肚子的火,他伸手把秦蘇蘇抱著他的雙臂拿開,黑沉著臉回頭看她:“怎麼,你是在嘲諷我?”
秦蘇蘇笑著伸出藕臂抱住他的脖子,朱唇吻上他的唇,塗成紅色指甲的手指從他腰上往下摸進皮帶裡,秦蘇葉一愣,被她撩起了火氣,翻身把她壓在桌子上,挺了進去。
完事後,秦蘇蘇窩在椅子上看著秦蘇葉在旁邊扣衣服的扣子,她眯著眼睛想著,如果和她在一起的是陳季白,那該多好……
正想著,門被敲響了,手下在外頭道:“幫主,那個死丫頭在搞絕食。”
秦蘇葉皺了皺眉,側頭看了秦蘇蘇一眼:“你把她弄回來,打算做什麼,沈家可是報案了,霍戌帶著人到處查,別惹事。”
秦蘇蘇隨意的把溼透了的底褲船上,整理好外面的裙子,道:“帶她回來自然是有用的,到時候幫你出一口在陳季白那裡吃了大虧的惡氣。”
——
“小姐,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苗苗顯得很是猶豫。
我正在畫著素描,聽著她的話,我手裡的畫筆頓了頓,連忙問:“是不是有白卉的訊息了?霍探長那邊嗎?”
“不是,不是!”苗苗趕緊搖頭,“白卉小姐那邊還沒有訊息,但是霍探長已經貼了尋人啟事了,還在找。”
聽著不是找到沈白卉了,我心不自覺的又是一沉,興致並不是很高,可仍舊問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哪有該說不該說的,說罷。”
苗苗抿了抿唇,又四下看了一眼,湊到我的耳邊,輕聲道:“安美齡給安雲姵燉了魚頭湯,據說是燉了好久的,以前安雲姵一直最愛喝了,可今天,還沒端進去呢,就在門口,安雲姵吻著就拼命的吐。”
我心裡一動:“你……”
苗苗嚥了咽口水,不確定的道:“小姐,你不覺得安雲姵這……這像是懷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