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一天到晚除了死就不會幹點別的!!”寧瀧氣死了,手指狠狠的戳在了連煜的額頭上,“你有沒有想過老哥為什麼要給你們之間橫個十米,他完全可以橫一百米甚至一千米!他其實是在考驗你,如果,你連這十米都跨不過去!連煜,你連看她的資格都沒有!老哥就應該打斷你的腿!剮了你的眼睛!”
“”韓立書和江子淮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女人狠起來,太可怕了!
連煜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空洞的桃花眼怔怔的看著寧瀧,不敢相信,“老哥真的是這個意思?”
那天和馬玉邇一起睡覺,得知老哥不讓連煜靠近她,卻為什麼又要設定十米的障礙?難道不應該是讓他永遠都不能看見她的嗎?
思來想去,寧瀧在看到連煜這副頹喪的樣子後才恍然大悟。
“老哥是不是這個意思重要嗎?”寧瀧又反問,“如果只說,(愛ài,想(愛ài,卻不付諸行動,那又算得了哪門子的(愛ài!”
連煜鼻子泛酸,眼淚從他乾涸的眼角滑落下來
他比任何人都要討厭現在的自己!
見連煜沉默了,韓立書和江子淮不(禁jìn在(身shēn後衝寧瀧豎大拇指,在感(情qíng上,還是女人比男人要懂得多。
寧瀧鬆開了連煜,從沙發上起來,轉過(身shēn就見兩個男人目瞪口呆的盯著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看起來很兇嗎?”
兩人齊齊的點頭,忙又搖頭
寧瀧罵了一通覺得口渴,抄起桌上的啤酒就灌了一口,擦了擦嘴,“我先回去了,你們看著點兒他。”
“哦”江子淮愣愣的還沒回過神。
韓立書看著她,關心了一句,“工地上的事(情qíng怎麼樣了?”
“還在查,聽說兇手也死了,不知道趙雲松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你小心點。”韓立書拍了一下江子淮,“送小瀧回去,阿煜交給我。”
將寧瀧送回別墅,江子淮就很識趣的從後院去到隔壁,獨守空房去了。
邢少尊坐在沙發裡翻看著報紙,寧瀧坐到他的旁邊,“兇手被滅口了,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邢少尊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報紙上,口氣不鹹不淡。
寧瀧湊過腦袋看了一眼,報紙上全是在報道農業科研基地的命案,“不知道啊,所以才問你的嘛!”
邢少尊合上了報紙,吐出倆字兒,“睡覺。”
剛才還一臉憂愁,一聽到這倆字兒,寧瀧瞬間兩眼放光,“一起睡?!”
“”邢少尊嫌棄的白眼,懶得理會。
一天到晚腦子裡能不能想一些正兒八經的事(情qíng!!!
寧瀧雖然這麼不要臉,不過,也只是逞嘴上快活,一想到工地已經停了好幾天,真金白銀嘩嘩的外流,能不發愁嗎?
只要是這件事(情qíng不解決,她就不能全心全意的睡他,所以,要睡總不是要心無旁騖的睡啊?
人生大事就先暫停吧。
嗯暫停期間,表示也要有足夠的緩衝,到時候才能播放流暢。
於是,在寧瀧膽小如鼠的擔驚受怕下,邢少尊不得不每天晚上都要陪在她(身shēn邊睡,給她所謂的安全感。
寧瀧以為的緩衝在邢少尊看來,換一個角度思考,其實也是對自己的考驗,鍛鍊自己的抵抗力,等那天真的來臨,他可以坦然不驚
啊各有各的如意算盤,最終將如何?拭目以待
邢雲松玩的花樣沒過幾天就暴露了出來,當寧瀧的辦公室門被推開,陳聰帶著一群警察走了進來。
他走到寧瀧面前,亮出一張白紙黑字,“寧總,我們懷疑您涉嫌謀殺,這是拘捕令,還請您再和我們走一趟。”
寧瀧心中微驚,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qíng,終於賴在她的頭上了,想想也覺得(挺tǐng搞笑的,“你們有什麼證據?”
“殺害兇手的兇手前來自首,並指認您是幕後指使人。”
“殺人犯的話你們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