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邢少尊就是這麼的心善。
“那你碰她了嗎?”韓立書輕笑。
邢少尊搖了搖頭,“沒有。”
“那我再換個問法,你有想過碰她嗎?”韓立書笑著說,“尊,雖然她在我們看來的確是個孩子,但是,女人該有的她都有,而且我相信肯定比一般女人擁有的還要美好,不要告訴我你沒想過。”
邢少尊腦海裡閃過她白淨無暇的聖體,哽了哽喉嚨,“想歸想,畢竟我沒有動手。”
嗯…親吻,不做數。
“哈哈…”韓立書突然笑了出來,像是聽見了一個巨好笑的笑話,“尊,你怎麼還那麼幼稚,男人對女人的愛,還能像你當年那樣純粹?別逗了!”
“她不一樣。”邢少尊斜目。
“是啊,我們的四嫂天真無邪,可愛可親,又對四哥護愛有加,是個難得的尤物。”韓立書仰頭看著上面的天花板,“如果是我…”
“你閉嘴!”邢少尊有些生氣,一口就否定,“我不可能對她做那種事!”
韓立書撇了撇嘴聳了聳肩,故意嘲諷,“有些人啊,就是喜歡自欺欺人,難怪搶不過……”
邢少尊突然起身擰住了韓立書的衣領子,雙眼憤怒的瞪著他,“說話別不知道輕重!”
韓立書並沒有被嚇著,反而更放鬆,語氣也更輕浮,“我還以為你有了這個弱智,早放下了,想不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呢。”
“邢少尊,你什麼時候變得連自己的心放在哪裡都不知道了。”
一拳揮過來,“砰”的一聲巨響,韓立書閉眼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像吃了一拳,可身體並沒有感受到劇痛難耐,睜開眼就見邢少尊的拳頭竟然捶在了他後腦勺的牆壁上,一雙鷹眼佈滿血絲,感覺是要吃人一樣的可怖。
剛才那一刻,他的確是被嚇到了。
東川覃塘和江子淮趕過來的時候,見四哥和韓立書竟然正在大動干戈,都以為四嫂是出了大事,韓少無能為力,四哥怒衝冠。
“四哥,四嫂怎麼了?”覃塘感到後怕,渾身像是浸入了冰冷的湖底,要是四嫂真有什麼意外可怎麼向寧家交代啊。
江子淮也怕他失去了這棵搖錢樹,接著問,“沒救了?”
“江少!”東川無語,走上前,見四哥和韓立書僵持著,從中勸慰,“四哥,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四嫂的安危,您先彆著急。”
到底是邢少尊身邊的人,見四哥並沒有拒絕,便大膽的上去解開了四哥的手,理了理韓立書的衣領,“都是為了四嫂,不至於動手,韓少,咱們四嫂現在怎麼樣了?”
“她沒事。”韓立書瞅了一眼邢少尊,“我看你們四哥應該去檢查檢查。”
說完就走了。
“我去抽根菸。”邢少尊也朝韓立書相反的方向去了。
留下面面相覷的幾個大男人,雲裡霧裡的,不知道生了什麼。
“不會是韓立書這貨也喜歡上四嫂了吧!”江子淮一拍手,腦洞大開!“被四哥現了,兄弟倆兵戈相向!反目成仇!”
覃塘嫌棄,“去去去!你三流看多了吧!”
“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倆打架!”
誰知道為毛呢!
寧瀧被送去了VIp病房繼續觀察,還沒有醒來,三個男人就坐在床邊守候。
“哎!每次四嫂出現生命安危,都是我在一旁守護著。”江子淮嘆氣,作者大大,能不能給我加點戲份吶,好歹也是個富家少爺不是?
“江少,你要是不願意,就回去吧,現在也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覃塘下了逐客令。
江子淮朝覃塘面前挪了挪屁股,小聲問,“阿塘,你和四嫂走得最近了,韓立書那小子有沒有做對不起四哥的事情?就算沒有實質性的行為,但凡有那麼點想法都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