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懂日語啊!日本都是說日語的啊!”
“那你就教我日語吧!我會好好學的。”
“嗯,也只能這樣了。開學還有一個多月,應該可以的。”
“那就辛苦你了。”
“說那麼客氣的話幹嘛!”
……
幾天之後,我以驚人的速度學好了基本的對話,也可以理解別人說的話了。
江佑鬱對我大大誇獎,“筱渝,你好棒啊!”當然用的是日語。
“沒有啦。”之後都用的是日語!
“哦,對了,佑鬱哥哥,還有好多天,我想去打工。”
“啊?”江佑鬱本來是不想我去打工的,因為他怕我會受累。“要不,我幫你找份工作吧!”
“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我一激動又抱住了他。
放開他時,看到他的臉一陣緋紅。
之後,我在一家餐廳當服務員。可是,我考慮到服務員的工資不高,所以又找了一份晚上的工作,就是在酒吧當調酒師。這是江佑鬱不知道的。
在這以後的每一天,我白天在餐廳,晚上在酒吧,就是每天回家吃完飯後謊稱晚上餐廳也開張。就過了那麼一段時間,終於有一天,他發現餐廳晚上從不開張。他生氣了,打電話給我,我原以為他沒發現,所以繼續騙他。
“我在餐廳啊!人好多啊!”因為我在酒吧,人很多,所以我又騙了他,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他好像聽出了我這裡的喧鬧不像是餐廳,“你騙我!”
“沒有啊!”我只好厚著臉皮再次說謊。
“你為什麼要騙我?我現在在餐廳外面,晚上是不開張的,你騙我!為什麼?”他用沙啞的聲音說。
我一時驚慌失措,“對不起!佑鬱哥哥,我不是有意騙你的,因為餐廳拿錢不是很多,我想盡快籌錢當學費,我不想依靠你的錢去開學啊!”我低聲說。
“那你在哪裡啊?”他的聲音又變得溫和了。
“我在憮菀渥酒吧。”剛說完就聽見嘟嘟嘟嘟聲。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了江佑鬱,他在東張西望的找著我,我喊了他一聲,他看到我就一路小跑了過來。
“跟我走!”他一走過來就拉住了我的手。
“可是——”我猶豫著。
“沒什麼可是。”他拉著我就想走。
就在這時,老闆過來了,對佑鬱說:“先生,你不可以把我們的調酒師帶走,帶走了誰來調酒!”老闆溫和的說。
“她會調酒?”江佑鬱說完後轉身面向我。
“當然,她調的酒一流,非常受客人歡迎。”老闆樂滋滋的說。
江佑鬱對我說:“怎麼你會調酒嗎?”
“嗯,以前在中國時,一個朋友教我的。”我如實回答。
“不管怎麼說,我今天必須帶你走。”江佑鬱說的話很冷。“不行,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把林筱渝帶走的。”老闆板著臉說。
“不要說了。”我大聲說。“佑鬱,我不會走,因為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掙錢,如果你給錢給我,我會用的不開心。”我吐出了心聲。
“那你不要在這裡好不好,這裡。很亂。”江佑鬱緩緩地說,那麼溫和。
“不啊!這裡還好,我只是調酒而已,沒什麼不好的。”我再次懇求他。
“那,我還是不放心。”江佑鬱木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