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動了別人的蛋糕嗎。
這就跟原來大漢邊界上,那挪界碑的村子一樣。
今天:為什麼對面家家有電?界碑?界碑是什麼?
明天:為什麼對面村村修路?身份證?身份證是什麼?
後天:到我了到我了(蒼蠅搓手)
一想到這些,呂副局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去,通知氣象局,釋出紅色颱風預警。”
說著,呂副局意有所指:“這次的風,會來的很大,不知道會颳走多少人的遮羞布。”
隨著呂傲望遠。
視野跟隨而去,絲滑切換。
拉到了藍天白雲下的糧食地。
陸鼎在前面拉著犁,後面老頭兒騎著牛在追。
“慢點慢點.......”
眼看,都已經犁了一大片了。
陸鼎回眸:“它拉的明白嗎它,還得是我來,你看,多快,馬上,馬上了,就剩最後一點兒。”
說著,他還加大了馬力。
那傢伙,嗖嗖的,犁都冒火星了。
等老頭兒追到他的時候,陸鼎一指糧食地:“老人家,你看如何。”
老頭兒的沉默震耳欲聾。
過了好久。
他才顫抖的伸出一根手指,氣的嘴都不利索了。
“我......我本來只用種一畝地,你現在給拉了十畝,你這是盜天機,你!!你!!!”
轟隆。
天空雷聲一響。
閃電劈落,老頭兒‘直’了。
咳嗽兩聲,那嘴裡,不停有種子飛出,灑落地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長,發芽,拔苗,開花,結果。
金剷剷的高粱地,盪漾出最精純的藥力湧入陸鼎體內。
老天爺:話密了嗷。